雖然奧地利帝國扳回一局,但英國人可沒那么容易放棄。他們在失去了蘇伊士運河公司的主導權之后立刻改變了策略。
由英國皇家科學院牽頭,英國人又提出了一套新的方案。
弗蘭茨更愿意稱其為“蘇伊士水道計劃”。
何為蘇伊士運河水道計劃?這是英國人鼓搗出來的一種閹割方案,深度僅有5米,水面寬度為25米,按照英國人的說法理論上可以通行此時世界上最大的航船。
不過實際上歷史上的蘇伊士運河最初深8米,寬60米,最大安全通航上限只有5000噸。
老式的風帆戰列艦通過自然毫無問題,但奧地利帝國的鐵甲艦可鉆不過這個小水溝。
而按照英國人的方案,最大安全通航上限恐怕只有1200噸。別說戰列艦,大型蒸汽護衛艦都很難鉆過。
為何理論通航上限和安全通航上限相差那么多,自然是無數血淚換來的。
不過英國人可并不承認,人家只認公式。
船舶排水量計算公式:排水量(噸)=長度x寬度x吃水x方形系數x海水密度
這可是由偉大的英國工程師威廉·弗勞德提出的,威廉·弗勞德在世界船舶制造業中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
哪怕弗蘭茨親自下場辯論也碰了一鼻子灰,甚至還被扣上了不學無術、異想天開的帽子。
不過大多數奧地利人對此倒是沒什么感覺,畢竟皇帝的這點負面特質在奧地利帝國歷史上實在算不得什么。
其實威廉·弗勞德也知道自己的公式提供的只是理論值,但是英國政府要求他出面,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站臺了。
奧地利帝國政府同樣不會當無事發生,一樣找來了大批科學家來驗證弗蘭茨的理論。
于是乎這種辯論很快變成了英國皇家科學院和維也納皇家科學會的戰爭,雙方各執一詞、互不相讓都拿出了大量事實和數據佐證自己的說法,大有一種實踐派和理論派大道之爭的趨勢。
然而英國人卻總是喜歡出盤外招,樞密院議長蘭斯當侯爵拿著一張畫像走到首相約翰·羅素的辦公室。
此時英國沒有教育大臣,樞密院議長蘭斯當侯爵便是主管教育和宣傳。老實說此時約翰·羅素真的沒心情去管什么教育撥款,現在英國這艘破船到處漏水。
如果一直這樣持續下去,他很懷疑英國的未來。正如疲于活在當下的人是不會考慮未來的,現在的約翰·羅素思考的只有如何將英國帶離泥潭重振英國經濟。
不過蘭斯當侯爵認為教育是一種手段,目的不過是為了維護社會秩序和提高勞動力的技術水平。
相比之下英國有太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了,所以他一直都沒有要求過追加教育經費,此時自然也不會用這種事情來煩擾約翰·羅素。
“首相大人,您看這幅畫怎么樣?”
約翰·羅素放眼望去原來是奧地利帝國前任皇帝斐迪南一世的畫像,起初他還有些不明所以心想。
“難道又是什么復古的藝術流派?自己雖然不懂,但也不能露怯。”
不過很快約翰·羅素就明白了蘭斯當侯爵的用意。
“首相大人,也許我們可以把這幅畫像刊登在報紙上,讓民眾們看到我們的對手究竟是什么樣子。”
約翰·羅素立刻心領神會地說道。
“噢!侯爵大人,您真是一位天才。看看這長相!怎么說呢?簡直就是集哈布斯堡家族的精華之所在。
看看在標準的哈布斯堡大下巴,簡直就是一把倒懸的湯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