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奧馬爾公爵,他都要自身難保了。”
“那馬克西米利安大公呢?”
“兩西西里王國都窮得叮當響了...”
奧地利帝國軍方的一眾官員再次爭吵起來,他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奧地利帝國的盟友很多,但似乎沒有能幾個能派上用場的。
“我希望你們能盡快做好預案,不要低估我們的對手。”
其實也不怪奧地利帝國軍方,弗蘭茨將敵人描述的太強大了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所以才會顯得漏洞百出。
弗蘭茨也知道自己是有些杞人憂天,但他早已經習慣做好最壞的準備了。
“東線沒有任何問題,奧斯曼人擋不住我們,我們也不需要俄國人的幫助,三個月就能拿下東色雷斯全境。
只要您不在乎君士坦丁堡的那些古董建筑,我們有把握在一個月之內拿下這座城市。”
阿爾布雷希特大公說的十分自信,他的自信來源于奧地利帝國陸軍的強大,1453年奧斯曼人用了54天就將東羅馬帝國的首都攻破。
四百年之后奧地利帝國沒有理由會更慢,實際上阿爾布雷希特覺得君士坦丁堡連一個星期都撐不住,但他也擔心萬一出現弗蘭茨所說的那種如絞肉機一般的巷戰,所以他又加了一些限定詞。
阿爾布雷希特在軍隊中的聲望非常高,所以大多數人對他的發言都沒有任何質疑。只是有人感到不滿。
“仗都讓我們打了,要俄國人干嘛?”
“沒有俄國人,沒人會和我們談判的。”
弗蘭茨說出了最關鍵的一點,僅憑奧地利帝國的體量還不夠讓對手屈服。
“可這些事情都是俄國人搞出來的,憑什么我們要替他們打仗?”
弗蘭茨無奈地嘆了口氣。
“所以我們正在極力避免戰爭。這次會議的目的主要是讓大家有一個心理準備,我們的對手絕對不會輕易放棄,所以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遵命!”
其實弗蘭茨沒說的是,他正在為未來做準備。真正的世界大戰早晚會發生,此時不過是一次預演而已。
而對于未來有可能發生的近東戰爭,弗蘭茨其實已經有了一整套計劃流程,但他不敢此時就說出去,萬一走漏的風聲很有可能會遭到針對。
其次弗蘭茨也需要放出一些煙霧彈,讓人看起來像是一個習得性無助的小學生一般,這樣才能盡可能多地獲得機會。
當然只有強國才能這么干,弱國沒那個實力,別人也不信,而且示弱的行為很有可能遭致更大的災難。
不過此時的奧地利帝國不會真的有人敢把它當成弱國對待,最多只會當弗蘭茨這個皇帝在疑神疑鬼而已。
近代圣地之爭的起源是法國和奧斯曼1740年簽訂的《卡皮圖拉西翁條約》,以及俄國和奧斯曼帝國1774年簽訂的《庫楚克—凱那爾吉和約》。
《卡皮圖拉西翁條約》確認了法國對奧斯曼帝國境內天主教徒的傳統保護權,并賦予了天主教修道士在圣地(尤其是耶路撒冷圣墓教堂和伯利恒圣誕教堂)的某些權利、特權和對某些圣地的管轄權,包括修繕權和儀式上的優先權。
而《庫楚克—凱那爾吉和約》雖然沒有明確規定沙皇是奧斯曼帝國境內所有東正教徒的保護者,但它確實賦予了俄國教會很多權利,包括建造教堂,甚至是向蘇丹提出“善意干預”的權利。
幾代沙皇也一直很善用自己手中的這份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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