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仔細檢索一邊自己的身體后,發現把自己綁起來的居然是一個插座板,頓時表情變得有些精彩。
林刻發現維克托醒了過來,突然感覺心情好了不少,維克托已經被他完全制住,現在有了一個說話的對象,倒是能排解內心的一些負面情緒,即使對方看起來不是什么善茬。
“懷疑人生?有那么嚴重嗎?”
林刻頭也不回的說道。
“夸張說法不懂么?你和別人不一樣,我很好奇你是從事什么工作的,你那身戲服不像是軍人,在面臨生死危險時還不想臟自己的手,這樣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因為懦弱,而你很勇敢,我很好奇是出于怎樣一種心理。。”
維克托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果。
林刻聞言眉頭緊鎖,說道:“你錯了,我不是害怕弄臟自己的手,我只是……”
林刻話說到了一半,但卻突然停頓了下來,他的詞匯量似乎匱乏起來,竟找不到任何語句來形容自己的行為。
維克托一笑,露出一顆用金子做的牙齒,說道:“想不到說辭了吧,你就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你的舉動,也是自私的行為。”
林刻無語凝噎,隔著衣服觸摸著布滿劃痕的懷表,說道:“你不會懂的。”
維克托沒有說什么,在他看來,林刻這毫無力量的反駁,已經是默認了自己的話。
維克托渾身被綁,不過他似乎是一個比較活潑的人,他像一個蟲子一般在地上蠕動著,慢慢爬到了林刻的身旁。
林刻無語至極,至少換做他來,他可不會這樣像毛毛蟲一樣移動。
“我叫維克托,關于槍戰,我是有經驗的,我們兩個搭檔的話,很有希望活到時間結束,你叫什么?”
維克托像蟲一樣蠕動到了林刻的面前,目睹到林刻的真容后頓時大跌眼鏡!干掉自己的人,居然是一個老頭?
維克托有些詫異,自己和這個老頭的戰斗是為了檢測他值不值得做同伴,是放了水的,這并不代表他比林刻更弱。
維克托看著林刻的模樣,能看出林刻年輕的時候絕對很受女人歡迎,即使是如此年紀,也還保持著曾經的英氣,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真是讓人想挖出來當收藏品。
“叫我林刻就好。”
林刻冷漠道,他有兩個名字,不過大多數都用的漢語名字,因為這個名字簡單,他另一個名字,實在有些過分的冗長。
林刻并不打算和這個男人搭檔什么的,他就躲在這里,哪里也不去,不去殺一個人,至于能不能活下來,聽天由命了。
“林克!?”維克托笑了起來,說道:“難道說你妻子是叫塞爾達嗎?”
場面一片死寂,林刻面若寒霜,陰沉得像要滴出水來一樣。
維克托感覺自己的確很煞風景,自己的性命還在這個人的手上,立馬說道:“抱歉,我不該那樣說。”
林刻搖了搖頭,平靜答道:“不,你形容得很貼切,她是我的公主。”
維克托的表情十分錯愕,這種熱戀中的酣甜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