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擬態睜開雙眼,變成一個人的樣子且臉上浮現出驚愕的表情“擁夜者碎片在七日內就會抵達我所在的星系然后我看見它與一支艦隊交戰,這支艦隊內的每一艘戰艦都長滿了血肉”
“那些血肉戰艦它們的目的似乎是突入到有人居住的星系里,然后自爆,釋放出劇毒瘟疫殺死星系內的每一個活物”
“你確定你看到的是長有血肉的戰艦,而不是我的泰隆艦隊”秦墨很疑惑擁夜者為什么會跟納垢艦隊打在一塊
擬態使勁點頭“我很確定。那些長有血肉的戰艦似乎是把我所在的星系選定為集結點了。”
“太好了”秦墨喜形于色,“這下我們少了個大麻煩。”
兩日后。
在距離泰隆星區七百光年且只有一顆黑色星球的星系里,大量長滿血肉的太空廢船停靠在曼德維爾點附近。
這些廢船本來無法移動,但它們一部分結構變異成骯臟的腐爛血肉后卻有了航行能力。
大大小小七十多艘廢船變異程度各不相同,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廢船尾部都拖行著不斷膨脹的膿包。
這些廢船的到來只是個開始,陸續又有很多擁有正常作戰能力的戰艦進入星系。
于其中一艘長滿附肢且被腐敗血肉包裹的極為龐大的巡洋艦內,不死審判官霍斯特正趴在管道里記錄著自己從泰隆星系離開后對瘟疫的調查情況。
“泰隆星系周邊瘟疫和卡迪安之門的瘟疫差不多,但又不完全一樣,這里的瘟疫似乎被削弱了”
“當我聽到泰隆總督清理掉瘟疫,于是結束調查并返回時我們碰上了一艘極其褻瀆的戰艦,它在不到一個太陽時的時間里擊沉我們的船而在那之前我組織了一場登艦作戰,那些異端沒能消滅我,我藏起來了。”
霍斯特將自己這些天的經歷書寫在羊皮紙上,尋思了一會后把“我藏起來了”給改成“我在敵艦上進行隱蔽調查”。
記錄完畢后霍斯特將羊皮紙收起來塞進皮衣里。
他這次可是把自己所有能帶的東西都帶過來了。
一件皮衣來自一個對帝皇有著狂熱信仰的國教牧師,這名牧師曾在所處星球上布滿瘟疫的環境里帶領信徒作戰,這名牧師不僅不會被病毒感染甚至還不會被槍炮打中,能用鏈枷敲碎一臺裝甲車。
一套帝皇塔羅牌現在所能找到的最古老最珍貴的帝皇塔羅牌,比現有的其他帝皇塔羅牌更全。
一幅繪有帝皇全盛時期英姿的畫卷。
這三樣東西隨便一樣都是有無盡價值的珍寶,甚至它們的收藏價值遠遠比不上實用價值。
霍斯特呼吸著充滿病毒的空氣卻沒有任何不適,休息一會后繼續在廢棄管道里爬行。
戰艦本身就相當于一座大城市,管道網絡錯綜復雜,但霍斯特卻感覺心中有什么東西在指引著他前進,他只需要相信這種感覺并繼續爬行就可以了。
最終霍斯特來到管道網絡中的岔路上,他聽到了一群人正在交談。
“我這些天總是夢見一個穿黑袍拿著鐮刀的家伙,我快被噩夢折磨瘋了”
“我也做噩夢,好像也是夢見了穿黑袍拿鐮刀的人是死亡壽衣嗎”
“等等你們說的噩夢那個穿黑袍的人的樣子是不是看起來就像遠古神話里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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