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族長夸獎。”
李忠云很好的執行了他的意志。
對琉璃門的態度如何,李前慶還是之前的想法。
正常來說他們李家與琉璃門,后續應該不會有什么沖突。
前世在大戰之前,他沒有聽過哪個煉虛勢力與另一個煉虛勢力發生大規模的沖突,至于小小的磨擦,這對很多大勢力來說,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而在大戰之后,人族勢力的內部都會冷靜非常多。
很多勢力高層會覺得,他們人族內部的恩怨,好像沒有那么重要了。
勢力的不同,情況也有所不同。
李前慶沒有記錯的話,大戰之后,化神級別勢力之間的摩擦,在六七千年的時間里,都有很大的程度的下降,而煉虛級別勢力之間則是持續了兩三萬年。
不難看出,這跟各大勢力的高層元壽,還有一定關系。
‘要是琉璃門表現的好,之后幫他們一把也可以。’
李忠云離開后,李前慶就想著未來很可能發生的一些事情。
大戰之始,琉璃門內部出現叛徒,讓琉璃門元氣大傷。
只是琉璃門自己處理,會付出很大的代價,他愿意幫上一把的話,琉璃門應付這個就會輕松非常多。
也虧琉璃門沒有出現集體高層叛變,而且還是自己處理的內部問題,要是出現前者的情況,現在他們李家就算與雪月宗沒有任何關系,他也會變著樣針對琉璃門。
三年后。
來訪李家的修士依舊很多,連組織的修士都來了。
勢力的修士姚云濤可以讓李前慶應付,人族組織的修士要見見他,他還是要見上一面的。
隨著見過他的修士增多,關于他的模樣也傳開。
只看畫像的話,很多修士還以為這個煉虛期的陣法大師是女修,關于姚云濤的性別,早就蓋棺定論,修士都知道他是男的。
“原來是他。”
“你以前見過。”
“嗯,在李家族長的煉虛大宴上見過,沒想到他早就出現我們的視野中,當時我還以為他是其他地方來的修士,原來就居住了長靈山。”
“這么說來,你們也聊過了。”
“那倒沒有,當時看這位陣法大師的樣子,也沒有興趣跟我聊天,我自然就沒有過去。”
“話說姚前輩什么時候舉辦煉虛大宴”
“不知道,沒有任何消息,當初李族長突破到煉虛期后,五年后才舉辦的煉虛大宴,姚前輩可能……額,也是要五年吧。”
姚云濤的畫像傳出后,之前參加過李家煉虛大宴的修士,對他都有點印象。
一個化神巔峰修士,就算自己待在角落默默無聞,也不會被其他修士忽視。
……
血族領地。
石階盡頭滲出的暗紅在月光下泛著粘稠光澤,青苔覆蓋的洞壁上密布著指痕,血漬從那些凌亂抓痕里蜿蜒而下,類似于這樣的洞府,這里比比皆是。
每個種族的修煉場所,都有一定的區別。
以人族修士的視角看,自然是他們居住的洞府最舒服。
開始的時候,南東辰很不適應這樣的修煉場所,而數百年之后的今天,他早就已經習慣,甚至開始了享受。
他居住的洞府中央三足青銅鼎歪斜,鼎口垂落的鐵鏈拴著半具焦尸,皮肉翻卷處爬滿青紫色咒文。血腥味在這里濃得近乎實體,混雜著臟器腐壞的酸臭直沖顱頂,巖縫里突然迸出兩點幽光,殘存的血煞陣感應到生人氣息開始嗡鳴,鼎中黑血應聲沸騰,濺起的血珠在半空炸成細小紅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