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繡春閣回來。
沉平喊上于燕和洛清將儲物袋的靈酒全部喝光,他沒有去用靈力化解酒意,而是任由醉意遍布全身,眼神模湖間他抓住兩道身影熟練的扯開法袍,然后朝著大道邁進。
沿著道路。
不知行進了多久。
胸膛那股悶氣才一消而去。
腦中清醒后。
他看著于燕和洛清,嘆了口氣道,“抱歉。”
“夫君。”
“不管發生什么,我們都會在你身邊。”
于燕輕聲道。
洛清面容罕見帶著一絲柔色。
血色遮空以來。
她們都知道夫君心里藏著很多壓力。
“我去真寶樓再問問”
沉平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不管真寶樓有沒有消息,年底他必須要帶著于燕和洛清離開,待在云山坊每拖延一天,就會多一天危險。
金陽宗有何打算。
他不想去猜測,只有遠離云山坊,心底才會真正踏實起來。
到水室清理了下身體。
他匆匆來到真寶樓,剛見到丁掌柜,后者就面色凝重的說道,“沉符師,你來的正好,元嬰長老有事情要宣布。”
說話間。
兩人并肩走到小院。
過了一會。
其他筑基客卿們都相繼到來。
云山坊所有成員到齊后。
元嬰長老的聲音響起,“都進來。”
廳堂內。
此次再見到那位紫袍長老,其臉色不復之前的輕松,眼角似有些沉郁,聲音都變得有些冷。
“年底。”
“真寶樓隨同金陽宗的弟子們一起離開云山坊。”
“執事客卿可隨行。”
此話一出。
有筑基客卿忍不住的道,“裘長老,不知此番客卿能帶幾個名額”
紫袍長老臉色不愉,“沒有聽明白嗎,執事客卿可隨行,不愿意走的就留下,好了,出去”
元嬰法力氣息鼓蕩。
所有執事客卿臉色一白。
沉平再回過神時,感覺腳下都有些不穩,急忙運轉丹田靈力才勉強壓住那股威壓。
而身側崔客卿等筑基修士臉色難看。
丁掌柜眉宇間緊皺著。
見沉平目光移過來,丁掌柜搖頭,“很可能是青陽城總駐點那邊交涉沒有太順利,怕是吃了點虧啊”
崔客卿臉色陰晴不定的,隨后嘆道,“家卷都不讓帶,這不是留下來等死嗎,丁掌柜,你人脈廣,要不找機會跟金丹執事們說說,看看能不能帶家卷走。”
丁掌柜無奈道,“我自己都走不了,只能托人情,崔客卿還是不要太抱希望,唉,這叫什么事啊,咱們真寶樓還有不少外聘成員呢,現在倒好,都沒法走。”
“我等會再去問問情況。”
沉平,崔客卿,羅客卿他們都沒有離開真寶樓,而是到二樓雅間坐著等待。
靈茶喝了一杯又一杯。
直到落日黃昏時分。
丁掌柜出現在雅間門口。
刷。
沉平等人目光匯聚過去,注意到丁掌柜的臉色,他們心里盡皆一沉。
丁掌柜走進來先是一口氣喝了杯靈茶,隨后連連嘆道,“具體情況沒有打探出來,只知道每多帶一個人就得付出一份代價,真寶樓只能先保執事客卿”
沉平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聽到這話,還是感到腦袋有點懵,他是能走,可于燕洛清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