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舍不得,不管有多失落,他還是連句重話都不舍得說。
祝留看著項逢消失在醫院走廊里的背影,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她只是在門外等了他二十分鐘,他的態度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
突然身后一只手拍了拍祝留的肩膀,她回過頭看見ay的臉。
祝留很驚訝,她說“你怎么在這里”
“我不放心你,剛好我一個朋友乘下午的飛機剛到,我就把展館交給她啦。”ay原本在餐廳陪祝留,后來項逢來了,她就回展館引導下午的人潮。
祝留說“我沒事。”
ay問“留留,你心里的人是他,對嗎”
祝留不自然地問“什么”
ay說“ety空洞原來是他,怪不得你看了那么久。”
祝留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怎么跟ay講。
“你看著那張照片的眼神那么復雜,驚訝、哀戚而滄桑。”ay繼續說“留留,你愛趙正言嗎”
祝留沒有說話,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四年里趙正言沒有說過愛她,她也沒有說過愛他。
此刻面對這個問題,她感覺無所適從。
ay看穿了她的掙扎,“那你愛這個男人嗎”
祝留突然想要落荒而逃。
“留留,我之所以出現在這里,是因為他找人來接我,異國他鄉,你一個人他不放心。”
ay看了看表,說“剛好是十四分鐘前。”
ay笑了笑繼續說“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這家醫院,又能剛好在他離開的時候出現在這里呢”
四分鐘前剛好是項逢從病房出來的時候,可是他為什么好像突然生氣了呢
祝留想不明白。
項逢離開醫院后,就上了一輛奔馳,外形低調,內藏乾坤,防彈級別媲美總統座駕。
“項哥,陸家那邊說有急事找您。”開車的是項逢的得力助手,剛從延城到巴黎蒙馬特區,名叫曹時。
項逢從上車開始就閉上了眼,不辨喜怒地問“什么事”
曹時說“他們沒說,只是說有急事希望今晚能見到您。”
項逢嗤笑了一聲,“他們算什么東西。”
曹時問“那我回絕了他們”
項逢突然想起自己跟abert廝打前,好像的確有鈴聲響過。
項逢睜開眼,拿出手機,看著上面4個未接電話都是陸桑子的,眉頭皺起。
“能查到陸家發生什么事了嗎”
“咱們安插在陸家的人也沒來得及查清前因后果,但可以肯定的是陸寬又對上了趙正言,結果被氣進了醫院。”
項逢眼睛微微瞇起,開口“查查今天的航班。”
曹時說“最近的一班是下午五點。”
項逢眼神幽深,“不,要最晚的一班。”
“最晚的一班是晚上11點40,明早七點到。”
項逢手指伸了一下說“就要這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