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紫云怕他尷尬,笑了笑說“沒什么,你喜歡這道菜嗎”
項逢點點頭,說“挺好吃的。”又問“有傭人為什么要自己做”
齊紫云說“傭人是人,也有難處,也要休息嘛。”
齊紫云想要給項逢留下一個好印象,又說“平時地板什么的,我也經常自己打掃。”
做飯是因為她喜歡,至于打掃地板,有了傭人之后她從來沒有在做過。
人是項逢雇的,有什么變化之前都會來向項逢請示,哪句真哪句假項逢心里清楚。
但是他不覺得這有什么,無所謂的事。
下午的時候,齊紫云問項逢要不要一起看電影,她找部片子來放,項逢當時正在看一條消息,沒回應她的話。
齊紫云馬上說“那就當你答應啦。”
項逢抬起頭,看到她一笑眉眼彎彎,跟祝留有五分相似。
項逢突然想起了當初一片天光下,他推了祝留的那一下,拒絕的話此刻竟然說不出口。
于是項逢和齊紫云坐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一起看了電影,齊紫云選的電影是冷山ounta。
期間電影到了煽情的橋段,齊紫云靠在項逢的肩上。
項逢下意識地閃開了,齊紫云有些尷尬,她說“對不起,我以為是劉飛呢,當初我們也經常一起看電影。”說著說著聲音里帶著些淚意。
項逢想起劉飛黑色靴子里的那把槍,想起他臨死前浸著鮮血的身體,想起他最后對自己的請求,對齊紫云說“不要哭,劉飛希望你平安幸福。”
齊紫云低泣著,又靠在了項逢肩上。
這一次項逢沒有推開她,齊紫云感受著項逢隔著衣衫傳來的身體的熱量,覺得無比安心。
她也說不清楚原因,但項逢帶給她的這種安心的感覺比之劉飛更甚。
電影放完后,齊紫云以為項逢會離開,她還在想以什么樣的理由留住項逢,但項逢沒有離開的意思。
那天下午項逢一直陪著齊紫云,她給他畫了一幅速寫,平時她畫速寫只要十分鐘,和藝術生平均水平差不多。
但是這次畫得比較深入,所以用了四十分鐘,期間項逢一動不動。
齊紫云擔心他難受,所以說“項哥,你可以動一動,不影響的。”
項逢說“沒事,不累。”
齊紫云很感動,心里甜得可以滲出蜜來。
一直到晚上項逢都沒有走,齊紫云甚至以為項逢有那種意思。
她曾經跟劉飛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沒有到那一步,所以她有些無措還有些期待。
十一點的時候,齊紫云給自己鼓了鼓氣,去臥室里換了件淡粉色的真絲睡衣,胸口有些低。
齊紫云從臥室走出來的時候,項逢看了她一眼,男人的敏銳讓他多多少少的知道眼前人的意思。
齊紫云看到項逢看了一眼之后就收回目光,一時也摸不清項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