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滑冰場,外圍有一些賣花滑服的店鋪,走進其中一家后,祝留一個勁兒地盯著左手邊墻壁上掛著的那些衣服看。衣服樣式并不算華麗,至少比祝留在比賽視頻里看見的那些花滑服簡樸多了,但勝在輕薄,剪裁得宜。項逢低頭看著祝留問“喜歡這個”
祝留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盯著那些衣服,“我想試試看。”
項逢感覺冰場的溫度太低了,擔心地問祝留“會不會冷”
祝留不以為意,“沒關系吧”見項逢不同意,祝留解釋道“我這次來主要就是想穿上這個滑幾圈體驗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靈感。”
項逢說“可是”祝留打斷了項逢的話,“決定穿什么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干涉,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這話說得有點僵,但是祝留認為維護自己的權益是合理的,她并不后悔這么做。
她已經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女生,她非常清楚感情不是靠讓步獲得的。她只需成為自己,堅持自己,愿意在這條道路旁為她鼓掌喝彩的才是對她有真感情的人。無論是在這條路旁漠不關心走過的,還是勸導她換條路的,都只能是過客。因為路她是要繼續走的,身邊的人她是可以一換再換的。
項逢點點頭,能讓項逢這么點頭的也就是祝留一人了。更別說他還要解釋一下,“留留,我沒有別的意思。”
祝留挑了一件霧靄藍色的花滑服,手里提著花滑服展開問項逢“你覺得這件怎么樣”
項逢看了一下,說“你喜歡就好。”
祝留嘴角扁了扁,“什么叫我喜歡就好”
“我不太會說話,我是覺得你穿哪件都會好看,所以選一件你喜歡的就是最好的。”
祝留唇角勾了勾,小聲嘟囔著“還說自己不會說話,真是的。”
“你呢你選哪件”
項逢挑了一件純黑色的花滑服,除了一些碎鉆,幾乎沒有什么裝飾。
祝留看著項逢身上穿的純黑色的西裝,感慨道“你真的好喜歡黑色啊。”
其實項逢不是多喜歡黑色,他并不像祝留那樣對色彩那么敏感,只是黑色能夠掩蓋鮮血的痕跡,所以他便習慣穿黑色了。
祝留走到更衣室門口要去換衣服。在她脫下外套,要把外套存起來時,項逢卻接過了外套,“我來吧,你去換衣服。”
祝留轉身進了更衣室。
出來時,祝留看到項逢正靠在墻上,寬闊的脊背貼著墻,頭微微頷著,雕塑一般的側臉線條感分明,窄腰側面的黑色碎鉆閃爍著光芒。祝留喊了他一聲,項逢轉過頭來。
他一下子被祝留驚艷到了,霧靄藍色的花滑服完美地貼合身體,凸顯腰肢的纖細與脖頸的纖長。裙邊處的布料輕薄,隨著祝留的走動而微微擺動,肩膀處半透明的薄紗展現出皮膚的白皙,胸口處的白色碎鉆更映襯出身材的纖秾有度。
祝留抬手在項逢眼前晃了晃,“看你的樣子這件是蠻好看的嘍”
項逢回過神來,稱贊道“當然非常美。”
祝留被項逢的樣子逗得笑了笑,“但是這件領口和裙擺處的裝飾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