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的張瑾瑜起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這一覺睡得可真香,也不知道是不是此地真的好,還是喝了酒的原因,想到昨天的荒唐也是好笑。
和一個年過半百的總督結拜為兄弟,還有提到的白蓮教應該是有聯系的,就是不知道有多深,但也算一個妙人啊。
張瑾瑜下了床把衣服穿戴好,然后直接走出屋子,伸了個懶腰,侍衛見到侯爺起來后過來報告,
“參見侯爺,侯爺寧邊將軍問今天是否繼續啟程”
張瑾瑜抬頭看了看天色,這都快中午了,吃完飯再說。
“不急,告訴寧將軍和弟兄們,吃完午飯再說,走的時候我會通知的。”
“是,侯爺。”
張瑾瑜則是往院子里面走去,來到了主屋,見到母親和蘭月兒,蘭舒兒,正在那正在布置午飯。
就夸贊道,
“還是兩位姐姐勤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趕上飯頭了。”
王夫人見到兒子來了,就打趣道,
“想得美,還不是你兩個小媳婦想著你,看你起來這才準備好的,都是春鳳樓大廚做得。”
“哦,看來沈兄是下了血本了,這都是成片的送啊,昨天我也沒有摸透他什么心思,只是提了下關外的商路。”
王夫人倒是沒有在意,畢竟兒子已經封侯了,站的角度更高了。
“這沒什么,想要結交你沒有由頭怎么成。再者現在有兵權的分量就逐漸重了。”
張瑾瑜想了下也是,要是換成自己也不會放過此次的結交的機會,多一條路總是好的。
“母親說的對,還有一件事昨天吃飯的時候,沈學仕突然來了一句,問我怎么看待白蓮教的事,甚為奇怪。”
王夫人和二女聽到張瑾瑜的問話,也是微微頓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一切無從察覺。
“哦,一個郡守竟然問這個事,你怎么回答的”
王夫人把臉轉過來問道,語氣稍許有些緊張。
“我啊,我沒說什么,只要不阻礙我管它白蓮黑蓮的,與我無干。”
王夫人聽到此話也是黑了下臉,這還黑蓮,哎,二女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氣。
“你啊,哪里黑白之說,對了,我為什么感覺你對教派并不是那么抵觸呢。”
張瑾瑜坐下,直接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聽到母親的問話,感覺還比較正式,張瑾瑜心想這有什么,藍星那各種教派沒有幾十也有十幾了,啥樣的沒有,恐怖組織建國的的都有,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就拿起一個豬蹄,邊吃邊說,
“為什么要抵觸,各種教派也是被逼的,再者里面有不少值得學習地方,當然要是只是為了反對而造反,那么一個教派距離毀滅就不遠了,不要說朝廷就是地方節度使也是要滅他的。”
王夫人聽了也是挺稀奇的,第一次聽到如此見解,
“這里面有何說法,創立教派不就是推翻朝廷,建立新朝,人人平等嘛”
張瑾瑜聽了“噗嗤”一聲笑了。
“母親,你自己信嗎,這怎么可能,人一出生就有階級了,窮人努力活著,富人還想更富,有權的還想有權,再說,白蓮教內部不是也有教主,舵主,堂主,啥的,內部都有上下級,爭權奪利別說沒有,更別說其他的了。”
張瑾瑜喝了口茶漱漱嘴,又接著道,
“再說所謂的推翻朝廷建立新朝,更是假的,換了一個朝廷他還是朝廷。要是白蓮教真的為民,就是推翻暴政而不是朝廷本身,因為有些事朝廷也做不了主,不得不為之,暴政是那些勛貴門閥世家定下的,皇上都不敢說推翻,那些泥腿子,行嗎。”
張瑾瑜的一番話讓王夫人豁然開朗,原來以前的白蓮教都是在自欺欺人啊,可是畢竟救了那么多人,自己也算是安心了,日后各自安好罷了。
王夫人又想了想從前一起長大的白蓮教主白水月,身為女兒身的白蓮教主一直想恢復昔日的榮光,早些年,一個人那么的去努力爭權奪利,暗下殺手,心狠手辣壞事做絕,終于奪得教主之位,這樣看來倒是更加的可悲可嘆,想必她也曾有悔過之心。
看著還在那大口吞咽的張瑾瑜,欣慰的說道,
“瑾瑜說的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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