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靈郡南城莊子。
李叢拜別后就直接離開了莊子,而且在離開前那是連連道謝,張瑾瑜不得不安慰了一下,這才作罷。
隨后,閑著無事,張瑾瑜在莊里的躺椅上瞇著眼休息了一會。
不一會城里請來的郎中就到了,段宏安排人一個一個來,郎中拿出藥箱給那些人一個一個處理傷口,等處理差不多了,就安排親衛付了出診的銀子,派人送郎中回城。
張瑾瑜忙完此事后就交代段宏一番話,莊子外面由先鋒營士兵在城外莊子警戒,然后分出一小部分人看守這些家丁,并且派一部分斥候注意漕運衛軍大營的動靜,必要時助總督大人一臂之力。
段宏聽了就明白侯爺的意思,親自安排校尉軍官帶著斥候盯著,保證不會出任何意外。
張瑾瑜當然放心段宏這位老將,交代完帶著親衛軍回了自己城中的院落,先去給母親請安,然后見到四下沒人,偷偷拉過蘭月兒和蘭舒兒溫存了片刻,張瑾瑜抱在懷中上下其手,過足了手癮,直到外面天色已晚,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本想在告個別,蘭月兒和蘭舒兒紅著臉沒吭聲的就跑開了。
張瑾瑜只得無奈的獨自回到了書房,來到書案處看看有沒有什么情報傳遞過來,就聽到門外隱約有腳步聲傳來,
“誰啊”
“侯爺,末將寧邊有事稟告。”
“進來。”
寧邊在門外跺了跺腳,想把腳底的泥巴剁掉,張瑾瑜見了趕緊說;
“沒事,別跺腳了,臟了自有下人打理,進來暖和暖和。”
“謝侯爺。”
寧邊也是趕緊進來,外面確實有些冷,回身把門關上。
“今個還好吧,老營那邊沒出什么事吧”
“侯爺放心,一切安好,東西也整理完了明天可以直接上路。”
“嗯,你來什么事”
“侯爺,福靈郡沈學仕動手了,晚上就聽說漕運衙門衛軍都指揮使李叢登門拜訪,然后連夜帶軍出城去了衛軍的大營,想必是對中衛軍下手了。”
“可以啊,這么快就動手了,沈老哥的對手可就難受了。”
張瑾瑜也不感到意外,此事在自己進城就有所感覺,應該在那時沈學仕就在下一盤棋,目的就是掌控漕運衙門的全部權利,不然這個總督沒幾天就要下臺了。
再說今天李叢過來找自己,分明就是想好了自己的后路,自己也不過是個引子而已,都是聰明人啊。
寧邊看到侯爺一點也不意外的神色,就知道此事還另有隱情,寧邊也沒問,侯爺明白就好。
“侯爺,那我等就不問了,侯爺早些休息,明天早些時候啟程還是晚些時候啟程”
“早點吧,耽擱時間太長了,怕皇上著急啊。再說了,我也想去京城看看,聽說那里才是正宗的龍脈之首啊。”
“侯爺也信這個,不過是當年大武皇室的推托之言,要是隨便一個瞎子都能算出國運,那還要我們這些人拼命干啥。”
“嗯,你說得對,你倒是看的明白。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下去歇著吧。”
“是,侯爺,您也早點休息。”
張瑾瑜點了點頭,寧邊也是很恭敬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