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侯爺,謝謝侯爺,侯爺,師父脾氣倔強,禁軍曾叫他回去,他都沒回,侯爺我怕我勸不動啊。”
秦業瞪大了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好嘛這還端起架子了,說道
“你啊,還端上架子了。”
“求侯爺了。”
林校尉還在那跪拜不止,張瑾瑜也是頭疼,
“你師父住在哪遠不遠。”
“回侯爺,不遠,就在這客棧后面。”
“成,那本侯就走一趟,也是禮賢下士了,來幾個人和我去一趟,剩下的人留在這陪著秦大人。”
秦業哪里肯,這一天一波三折的,還是眼前看著為妙,萬一路上被截胡了,多少天的等待不是虧了,
“唉,侯爺,我陪你去看看,這南城我熟悉的很。”
張瑾瑜想了想也好,就同意了,一行人走出客棧,在糕點鋪買了些糕點禮物帶著,就來到客棧后邊的坊市,拐了一個彎來到一個破舊的宅院中,見到了教頭董仲淵。
董仲淵蹲在坐在院子里的石磨旁邊的墩子上,拿著一個破布擦拭著一把長弓,斗笠蓑衣還有老舊的頭盔,隨意擺放著,斜眼打量林振宏一眼,然后將目光投在張瑾瑜和秦業身上,暗道,軍中有如此裝素的人可是少見,就皺眉道;
“何事如此興師動眾的”
林校尉回道;
“師父,徒弟來看看您。”
“哼,非年非節的,老子這里有什么好看的”
又掃了一眼眾人手中提的禮盒,以及糕點,道;
“如此禮下于人,必有所求,這位將軍看著面生,來次有何事”
林振鴻剛想說話就被張瑾瑜攔下,上前抱拳道;
“見過教頭,本侯洛云侯張瑾瑜,聽聞教頭善于弓弩,百發百中乃是軍中神射,特來請教頭入我關外邊軍,教軍士弓弩之術。”
董仲淵放下手中破布,冷笑道,
“侯爺是消遣我了,關外軍士明揚關內,什么樣的教習沒有,還缺我這個破落戶。”
張瑾瑜聽了反而不想走了,就在另一個墩子上坐下。
“在本候眼里,沒有什么破落戶,在我軍中都是我張瑾瑜的兄弟手足,你徒弟一身武義當個城門校尉,大材小用,一輩子就這樣了,你不內疚,再者射術一直是關外的短板啊。”
董仲淵看向自己的徒弟也是眼神一暗,
“是我連累了振宏,侯爺當真帶兵士如手足”
林校尉紅著眼,輕聲喊了聲師父。
秦業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就過來勸道,
“你個老頑固,侯爺和你徒弟都親自來了,還不知足,至于你問的問題,我可以說在大武除了關外就沒了,剛才老朽和侯爺還沒吃呢,他身邊的親衛都去先吃飯了,吃的飯食都是一樣的,不信你問你徒弟,我們也不知道有你這出事。”
董仲淵看向自己的徒弟,
“可是這樣”
“是的,我也是臨時決定的,恰好侯爺,買完東西來此,要不然我就去侯府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