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賈珍也不含糊,做足了寧國府國公府邸的派頭,帶來了不少家丁,仆從,還有護衛,浩浩蕩蕩的騎著馬,坐著馬車蜂擁而來,也算把寧國府的氣勢擺了出來。
賈珍還是特意回了寧國府,組織好人才來的,還把寧國府的旗幟拿了出來,帶著那么多人招搖過市的一路走來,可是圍觀了不少好事的百姓,賈珍還暗自得意,來到了洛云侯府的正門處。
賈珍下了馬車,并沒有走側門,而是在正門處站定,以寧國府規格必然要打開中門迎接的,守門的軍士哪里懂這些,只是問下來意就去通傳了,而賈珍內心冷笑一聲,這沒有底蘊就是這樣,一點都不懂規矩。
當然張瑾瑜也是不太懂其中的彎彎道道,進個門而已,走哪里不是,身邊也沒有個人幫襯著自然是有些疏忽,但是畢竟有底氣,而賈珍只能再內心咒罵一聲,也無法做他法。
張瑾瑜帶著親衛來到大門,從側門出去,也是驚了一下,好家伙那么多人,這上門討要人還這么強硬嘛,心里不免越想越氣,想要人沒門。
“下面的是何人,敢來此鬧事。”
張瑾瑜一個帽子先扣過去再說,賈珍本想著怎么說話才好,被洛云侯的話這么一沖,也是心里不忿,但是為了美人也是忍了下來,
“原來是侯爺,吾乃寧國府威烈將軍賈珍,有事和侯爺相商。”
看到賈珍在那忍著沒發火,張瑾瑜也是高看一眼,今個賈珍來此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身官服的賈珍,人到中年還別說,別有些威武之意,要不是那深陷的眼窩明顯是縱欲過度,倒是一副好皮囊。
張瑾瑜也收起了輕視之心,也抱拳回道;
“威烈將軍有何事商議,就此說吧。”
張瑾瑜喊出了賈珍將軍的名號,明顯是公事公辦了,賈珍也沒想到洛云侯竟然沒有要邀請自己進府的意思,簡直是奇恥大辱,又想到洛云侯府上還有一個尤物楊寒玉,也不知道落入洛云侯的手掌沒有,那心里的嫉妒和浴火焚燒著賈珍的理智,想到了秦可卿那曼妙的身段再也忍不住。
也是聲音僵硬的問道;
“洛云侯,可是不地道啊,我寧國府繼承人賈蓉早就愛慕秦府秦業之女久已,洛云侯為何要橫刀奪愛”
聽到賈珍的質問,張瑾瑜還是愣住了,這不是來要那些下人的,竟然是秦可卿的事,張瑾瑜心里罵了一句,釀的,多虧自己留個心眼留了一手,這還真是冤家路窄,陰魂不散啊。
“威烈將軍,何出此言你兒子愛慕與你何干,再者本候沒記錯的話,現在秦府定過親換過婚書的人是我吧,你來此是何道理”
張瑾瑜這邊說著話,用手打了招式給自己的親衛,親衛見了立馬回府告訴段將軍,召集先鋒營400人過來集合,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賈珍冷哼一聲;
“洛云侯,這雖然是小輩的事,但是牽扯到犬子,本將也不得不出面,您只要退婚,咱們勛貴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
賈珍一擺手,身后百十位家丁和護衛也是緊緊逼迫過來,雙方的人就在侯府門前對峙,好事的百姓則是越來越多。
互相攀談,好夸張其詞的在外面亂傳,說什么的都有,尤其是那些愛八卦的文人說書先生,甚至還在那拿出筆墨紙硯不知在寫著什么。
這時候張瑾瑜才知道賈珍打的主意,沒想到紅樓里的秦可卿,那可是紅樓的開端起始,我還就不信了,這個老不死的,今個就給他個教訓。
“喲,賈將軍從何說起,難道賈將軍都可左右京城勛貴了,再者既然是你兒子愛慕已久,那也是將軍兒子來此和本侯說吧,這打了小狗老狗才出來,今天老狗卻先來了,小狗沒來,這順序是不是錯了。哈哈。”
張瑾瑜略作驚恐的往后退了一下,圍觀的百姓也是嚇得退了一步,然后是轟然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