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牛繼宗看出來此事的不同尋常,在路上就問道,
“你們說,那寧國府的賈珍怎會如此勇猛了”
“是啊,這簡直不可思議。”
石明珠也得疑惑問道。
但是陳瑞文在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這背后會不會有人指使,我看京營賈璉的樣子不像是知情的樣子”
柳芳也是說出自己疑問,
“今個,只有我們出了大營,剩下的一個也沒來,這大比就在一周后,會不會是誰出了陰招。”
此話一出,眾人心里也是激靈一下,想想也不是不可能,賈璉剛出大營就被安排了,洛云候也是從關外來的,京城也沒啥大的關系在,如何會因為一個女子打成這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
越想越不對,還有如果是有人安排的,那會是誰安排的縝密,毫無破綻,簡直是讓外人看了個熱鬧。
候孝廉從中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想了想斟酌的說道,
“還真是,哪有那么巧合的事,要不是洛云侯和賈璉在前面頂著,說不定就是我們幾個倒霉了,怎么那么巧都在春樓找樂子,還在春樓出的事,京城那么大,青樓那么多。”
騎在馬上的幾位小公爺互相看了一眼,心有戚戚,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馬速,直奔安湖大營而去,途中沒有停留。
所有人都知道,既然能安排洛云侯和賈家,自然也能安排自己這些人,再者,為何邊軍那三位將軍沒有進城,難道他們三人是提前知道了。
然后此后幾天,邊軍將領竟然沒有一個出軍營的,賈璉也在解決完家里事,不顧王熙鳳那幽怨的眼神帶著親衛騎馬回了大營,也沒有在出去。
京城,
大內,
養心殿,
武皇周世宏正在御書房書案后面坐著,看著密報,各地皇城司的奏折也是多如牛毛,事情也是一天多過一天,沒有一件是順心的。
放下密報,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這才好受點,對著還在那伺候著的戴權問道,
“今個,聽說京城可是熱鬧的緊啊。”
戴權躬身回應道,
“回陛上,還是洛云侯的事,這次倒是賈家那邊做錯了。寧國府賈珍想奪人親事,反被訛了十萬兩銀子。”
武皇沒有接話,站起身活動下走到了窗前,打開窗戶,一縷冷風吹了進來,讓人清醒一下。
“皇上,天寒風冷還是小心些。”
戴權在身后關心的勸慰道,武皇周世宏吹了一下冷風,然后慢慢的把窗戶關上,喃喃說道,
“是啊,天寒風冷,可是那些百年公候有人知道嘛,我看是沒人,賈家也是笑話,如此下作之事鬧的滿城風雨,還有十萬兩銀子真是有錢的緊啊,可是戶部的借銀沒有一個勛貴能想起來,可見跋扈到了何種地步。”
“陛下消消氣,此事還需緩點時間,畢竟換年過冬,各家都要花銀子也是不小的開支。”
戴權只得再旁邊勸諫著,這節骨眼上一發而動全身啊。
“你也知道要過年了,朝廷也要過年啊,此事如何處理的,想必是榮國府的老太君出面解決此事的吧”
“陛下英明,是榮國府史老太君出面把洛云侯一家請進去,談妥后方才離去,也沒見的洛云侯不滿。”
武皇點了點頭這才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有辦,
就說道,
“這洛云侯既然搬了府邸安頓下來,那么恩賞的旨意明天就頒布吧,封洛云侯母親王氏為一品誥命夫人。”
“是,陛下。”
武皇周世宏這才走回書案那滿了一杯茶。
“皇后駕到”
這時江皇后就帶著宮女,走了進了養心殿,手上提著食盒,滿臉的笑意,那樣子還是讓有些疲憊的武皇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