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哆哆嗦嗦的回道;
“侯爺,今晚主要是出來吃喝玩樂,哪需要帶那么多親衛啊,這樣侯爺您可以多帶點,十人可好”
“不成,一半。”
張瑾瑜根本不想和管事討價還價直接一口說道,管事哪里敢同意,這是王爺特意交代的,這可如何是好。
攔又不敢攔,這洛云侯如今可是兇名在外啊,那賈家的下人聽說在賈府門外被打的死去活來,賈家要不是老太君出來聽說就會被打死在外面,那滿地的血都是圍觀人親眼所見,傳的神神忽忽的。
不管咋說,這個主是真敢下手的。
就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
從身后不遠處來了一位英俊的年輕公子,身材修長,穿著瀟灑,狐裘錦衣。
騎著罕見的白馬帶著一眾侍衛,一身青衣,端是公子世無雙,就是天那么冷的天,手里拿的一把翡翠書畫的折扇明顯不是降溫用的,但是不得不夸贊這一身行頭京城第一美男的就差不多了。
周圍的人不自覺的把目光視線轉了過來,看向這一襲青衣。
張瑾瑜也是有些亮瞎了眼,好家伙這家伙是哪里來的,純純的鮮肉,剛割下來那種。
年輕公子也是騎著馬緩緩的過來,倒是管事恭敬的施了一禮,看到如此場面張瑾瑜也是猜測,看著管事的樣子必然是認識的,好像地位也不低。
年輕公子一到門前就是拱手施禮,說道;
“洛云侯,本世子有禮了”
張瑾瑜也是回了一禮,問道;
“兄臺是”
青衣公子在才做恍然狀回道;
“洛云侯沒見過本世子,可是侯爺和家父必有淵源,想必洛云侯也不陌生。”
聽到青衣公子如此說話,張瑾瑜更是狐疑,自己認識當中的人還真沒有類似這等形象的,
“請兄臺賜教,本侯還真沒想起來。”
青衣公子把折扇唰的一聲收了起來,從嘴里說了一個名字;
“周建安。”
張瑾瑜一時大驚,竟然是他,忠順王這可不是善茬啊,那眼前的人豈不是小王爺,世子也差不多。
禮多人不怪,再者人家老爹也給自己貢獻了那么多軍隊和爵位,就這也是需要禮遇一點的。
又是一聲問候,
“洛云侯見過小王爺,也替本侯問候老王爺安好。”
青衣公子本想試探一下洛云侯對待忠順王府的態度,故意只說名字,沒曾想這洛云侯還是如此恭敬謙卑,和傳聞大相徑庭,實在是妙人啊。
“會的,洛云侯也別叫我小王爺了,我本名周允禎,應該比洛云侯大,叫一聲周兄即可。”
周世子如浴春風的笑容還是很有感染力的,既然如此,張瑾瑜也就借坡下驢說道;
“那周兄,賢弟可就冒昧了。”
見到張瑾瑜如此痛快利落也是大有好感,
“哈哈,好,賢弟也是爽快人,走進去,你想帶多少人就帶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