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只有一樓和你說的那處地方能快速撤離。”
“嗯,回了我們就去那個地方,人都安排了沒”
白水月不放心的問道,
“老爺放心都是老手了,真要動手必然萬無一失,只是老爺確定太平教的人回來還是今晚的品鑒會會有咱們教里的東西”
右護法是真的不信,老教主都走了快二十年了,哪里還有其他的東西流落在外,尤其是教內的寶物。
要說太平教的人來此還差不多,可是此地是忠順王府的地,王府侍衛可是不少,也不好辦啊。
“廢話,我也不能確定,不是說了見機行事嘛,沒有就當來玩了,太平教被查了好幾處據點,依照楚教主的性子,今晚他不來誰來”
白水月也不確定,但是知道當時教內的寶物可都是被忠順王周建安收入囊中,最起碼大部分都在他那,今個也是純屬碰碰運氣。
“那老爺,走著,請。”
白水月也是帶著人進去上了二樓拐角的那處窗戶附近桌子坐下,而隱藏來的教眾堂主也是分散聚集在一樓。
拐角處的幾桌也沒人坐,白水月占了一個桌子,而跟在后面的堂主也是占了一處,兩桌人坐定后也只是隱晦的點了點頭,裝作相互不認識。
不過一會已有窯姐過來,就問詢;
“哎呦喂,這是哪位老爺啊,來此可需要點什么”
話音柔媚放蕩,一臉風塵氣息。
白水月見怪不怪,還上前摸了一把姐妹,惹得窯姐笑聲更加放蕩,就說道;
“上一桌子好酒好菜,來點瓜子水果,再來一壺上好的云霧茶,順便把你們的小花姑娘叫來,爺可是想死她了。”
窯姐一聽這是熟客啊,就更加熱情,回道;
“放心,老爺,今晚的廚子窯姐管夠,正好小花姑娘今天沒有恩客,一會就到。那奴家就下去了。”
說完還有些戀戀不舍,站在一邊的右護法應先才也是有些贊嘆教主的手法,越發的老練了。
“管家,站著干嘛,坐下,陪老爺樂呵樂呵。”
白水月看著在一邊裝作管家的的護法,也是故意讓著道,應先才只得躬身一拜道;
“謝老爺賞。”
適才坐下,
然后不一會,
春樓的侍者就從后廚端上上來瓜果瓜子和茶,擺放好后說道;
“各位老爺慢用,酒菜隨后就到。”
管家應先才點了點頭,給了半兩銀子算作小費,侍者千恩萬謝就下去了。
“老爺,今天的人可不少都是些達官顯貴,最次的也是富商。”
右護法發現了不同與平常的春樓,在那說道,而白水月也是觀察了一番,看著一樓的高臺說;
“要不是王爺在背后,你說誰敢在今晚如此囂張的弄這個,這些人除了真正來的,大部分也就是給王爺臉面湊數來的,剩下的也就是普通常客罷了。”
右護法想了想也是,春樓來一次花費可不低,京城那些小官小吏可沒有這個財力經常來此地。
更別說那些外地來此謀生的,只能望樓興嘆了。
而小花姑娘則是穿的花枝招展的,扭著腰就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花扇子不時的搖一下,那風情更勝從前。
一路走來,吸引不少恩客在那,有的還想過來拉著,但都被小花姑娘拍打掉,
“哎,這不是小花姑娘嗎,有沒有空,過來陪爺喝一盅。”
二樓一桌的客人說道,卻又被另一桌的人打斷道;
“還陪你,小花姑娘,要是今晚沒人點你,不如陪爺一晚,爺的寶貝可是餓了好些日子了,還是要你來喂一下,哈哈。”
污言穢語不時從那一片傳來,小花也就是笑一下,內心頗為鄙夷,沒錢還在這吹,也只能口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