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干。”
眾人是一飲而盡,火辣的烈酒喝入肚中,渾身一暖,當然也是腦子一懵,酒勁有些大,襄陽侯柏廣居喝完直接臉色通紅,手也是微微打顫。
張瑾瑜喝到這見到在坐的眾人也不是小雞肚腸者,他們會不會同為邊軍者試著“聯盟。”
想了想也對,在邊關絕對繞不過他們這些邊軍地頭蛇,如此還不如自己來點明。
如此氣氛,怎能就一碗呢,張瑾瑜二話不說直接又是滿上一碗,接著說;
“各位,同為勛貴,日后定當相互扶持,縱然做不到相幫,也不要落井下石,同為邊軍,唇亡齒寒,諸君以為然否。”
此話一出,
牛繼宗等人臉色一變,眼色相識。
牛繼宗首先直接站了起來,大聲道;
“說得好,侯爺,未曾想侯爺有如此胸襟,我牛繼宗再此也說道,膽敢吃里扒外的必然不得好死,侯爺,哥哥我認定你這位兄弟了,咱們以后時間多的是。”
柳芳等人也是站起來,說道;
“好,說得好啊,侯爺既然點明了,咱們也不藏著掖著,最起碼關外還是我們邊軍說的算。”
“就是,本以為侯爺不屑和我們這些人在一起,沒曾想是這樣,兄弟誤會侯爺了。”
“就是”
眾人也是慷概激昂,襄陽侯柏廣居也是苦笑,居然被拉入局中,不得不起來說話,
“既然話都到這份上,本侯雖然不在邊軍,但是也算是勛貴里的老親,只要能幫上必然不推脫。”
又是一陣叫好聲,邊軍那邊也是一臉喜色,沒曾想有意外之喜啊。
張瑾瑜也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襄陽侯,目前還沒有探出他的意思,走一步看一步,
“既然如此,諸君,干”
“干。”
“干”
又是一碗下肚,這酒后勁可以,連張瑾瑜都有些感覺了,別說看起來酒量不咋地的襄陽侯了,喝完這一碗直接坐倒在椅子上。
緩了口氣,張瑾瑜就讓著吃菜。
眾人吃完菜,張瑾瑜直接問道;
“柏兄,看你今日來此找本侯可有事要說”
襄陽侯柏廣居喝了口茶緩了一下,這才松口氣,說道;
“當然有事,侯爺,哥哥我可沒有你們那樣的酒量,這烈酒喝不得,喝不得了。”
“好說,不喝了。”
張瑾瑜把烈酒壇子蓋上,然后打開清酒的封泥,
“喝這個可成”
“成,”
二人說著話,牛繼宗等人也是側耳傾聽,見二人有事相商就問道;
“二位侯爺,需不需要我等避諱。”
襄陽侯柏廣居則是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就說道;
“這事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本侯私事,有事求著洛云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