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樓,
四樓,賈珍幾人的包廂內。
賈珍在對面聽到張瑾瑜的質問,有些欣喜,以為洛云侯上當了,
就堂而皇之的說道;
“洛云侯,你敢不敢和本將賭一把”
張瑾瑜輕蔑一笑,問道;
“你想怎么個賭法”
賈珍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再想下面如何比斗,單獨賭誰能得第一,這不確定性太大了,而且自己也不懂兵事,兵練得好不好自己也看不出來。
所以想保證自己取勝就要自己先提,已占先機。
但是根據璉弟所說,京營實力不弱,前三還沒問題的,還有賈蓉在大內龍禁尉當值,可是親眼所見禁軍的實力,這第一也是理所當然,所以前三必有禁軍和京營的一席之地,這樣以三局兩勝為賭局才穩妥。
起碼也不算作弊,邊軍最多第三,雖然精銳可是軍紀是短板,這次大比軍紀可是占了不少大比的分值。
想到這賈珍嘴角上揚,陰惻惻的笑了一聲,道;
“好,洛云侯爽快,咱們就以三局兩勝,押注這次大比前三,中者兩次為勝,如果都有猜中兩次,或者都沒有猜中兩次,那猜中奪得第一者也算是贏了,除了春樓贏的錢,敗者還要給勝者十萬兩銀子作為賠付,可聽清了”
張瑾瑜問道;
“要是都沒猜中呢”
“那自然是平了,互不相欠,洛云侯可敢下注”
賈珍想也沒想的回答,此事倒是不太可能,必然有能猜到的,就看誰的運氣好了。
張瑾瑜也不含糊,直接答應道;
“好,本侯奉陪到底,你押注多少本侯加倍押。”
此話剛出,
身邊的三女有些擔心看了過來,
蘭舒兒焦急的說;
“郎君,那個賈珍就是激將法,想激怒你的,這不正中了他的下懷嘛。”
“就是,一看那個賈珍就不懷好意。”
蘭月兒也是有些生氣,楊寒玉也是眼神關切的看了過來,身穿男裝嬌滴滴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
賈珍在那聽到了張瑾瑜同意的的話語,也是大喜過望,急忙就說;
“好,侯爺大氣,賈珍佩服啊,那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能反悔了。”
賈珍生怕張瑾瑜改口,急忙就定了下來,又說道;
“本將寧國府賈珍押注禁軍第一,5萬兩白銀。”
賈璉在一旁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賈珍,急忙拉住了賈珍的衣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