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外面有大內戶部的人來此傳信,”
閣樓下,
寧邊站在下面喊道。
張瑾瑜在樓上看的還沒過癮,聽到樓下寧邊的喊聲就問道;
“什么事,問了沒有。”
“回侯爺,那人說必須面見侯爺才行。”
寧邊在樓下如此回話也是讓張瑾瑜有些摸不著頭腦,什么事還神神秘秘的。
張瑾瑜只得下樓,來到院里就見到身穿官服的戶部主事。
此人一見到洛云侯,就問候道,
“參加侯爺,下官奉沈侍郎囑托特來參見侯爺,有要事稟告。”
“行了,說吧,什么事,不會是要錢沒要來吧”
張瑾瑜也是沒好氣的問道,這些文官的花花腸子太多了,一不注意就挖個坑讓你往里面跳,你還得謝謝人家。
戶部主事尷尬的笑了下回道;
“啟稟侯爺,您說笑了,就是沈侍郎說明日上午早些在戶部會面然后去榮國府賈家收取欠銀。”
張瑾瑜聽了有些不自在,剛剛休息了幾天,還沒怎么樣呢。
這一回來就有事,關鍵怎么每次都有賈家的事,陰魂不散啊。
“本侯問你,那么多勛貴怎么就單從賈家開始收繳,不會有什么等著本侯吧。”
“侯爺,下官不敢,今個是榮國府賈璉特意來部堂和沈侍郎相商,明日來榮國府清查欠銀的事,特意交代要皇城司楊公公和侯爺必須到場也算起個帶頭作用,可不是戶部選的。”
張瑾瑜還是有些不信,讓別人來查自己府上的產業進項,這是腦子被砸暈了。
“說的可是真的”
“萬萬不敢欺瞞侯爺。下官可沒有那么大膽子。”
張瑾瑜看著眼前的人,恭敬的站在那也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就揮了揮手道;
“知道了,告訴沈侍郎,本侯明日準到,到時候去賈家看看到底出什么幺蛾子。”
“是,下官一定帶到,侯爺,下官告退。”
“慢走。”
待戶部的主事走了之后,張瑾瑜越想越不對勁就對寧邊問道;
“寧邊,你來說說此事沈侍郎是何意那個賈璉會引狼入室”
寧邊想了想這才回道;
“侯爺,按理說不會,再者榮國府才欠款一百萬兩白銀,對榮國府來說這點錢不算什么,寧國府欠了一百六十萬兩,可是賈珍和侯爺打賭每次都是十萬兩之巨,顯然這點錢也是九牛一毛,只能說是賈璉可能另有想法,就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