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權和季千戶進了御書房,二人也是直接跪拜喊道;
“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什么事這么急”
武皇看到戴權身后跟著的皇城司千戶有些氣喘,必然是來的路上走得急,就率先問道。
“陛下英明,奴才有事稟告,這是剛收到的江南急報。”
戴權就從衣袖中掏出信件遞了上去。
武皇也隨之一驚,江南,江南出事了
立刻接過來查驗了封口,見沒有變動就撕開,署名竟然是林如海的,難道江南有變。
武皇周世宏走到窗前,打開急件細細看了起來,只見上面寫道;
參見吾皇,圣恭安,臣林如海在江南多年,每日竭盡全力謀劃鹽政,雖然有些起色,但是江南地方勢大,臣也是也毫無辦法,這三年臣絲毫未能有寸近,且要日日防范宵小,暗衛死傷慘重,如今痛失愛子,發妻已然時日無多,臣也是積勞成疾身體恐有不妥,膝下僅有獨女茍活,望陛下憐憫,臣林如海在江南叩首。
看完信,武皇周世宏臉色陰沉,心中有萬千怒火,這是林如海求援信,更是林如海的托孤的信件,江南那些人已然如此猖狂了,難道是東王還不死心。
“戴權,江南的林如海如今什么情況”
戴權聽到武皇的問話,自然知道自己猜對了,只是林如海到底適合情況已然很長時間沒有信件傳來了,壞了。
“回陛下,奴才也不甚清楚,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信件傳來了。”
“不是沒傳來,應該是被劫了,此次信件是林卿家求援托孤的信,那些膽大妄為的世家,簡直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戴權立刻跪下請罪。
“陛下息怒,是老奴的疏忽,如今還是要確保林如海的性命安然無恙才行。”
武皇也知道時間得緊迫性,也不耽擱,問道;
“起來吧,你有何好辦法”
“謝陛下。”
戴權這才站起身,然后想了下快速回道;
“陛下,既然林大人向京城求援,想必江南那邊的人暫時不能用了,所以還需京城調遣得力的人去,臣身邊季千戶乃是皇城司的干將,奴才覺得即刻讓季千戶領一衛皇城司精銳人馬順運河南下,直奔楊州,護衛林大人安全。”
武皇周世宏思索了一下點頭同意,說道;
“可,季千戶,朕命你為江南巡查使,即刻統領京城皇城司的人馬南下,第一件事就是保證林如海的性命,第二暗地里查查是誰在幕后謀害林如海,三是等朕在安排欽差大臣南下,你在配合,可明白”
季云輝哪曾想有如此好事輪到自己,急忙跪下拜道;
“奴才季云輝領命,請陛下放心,必然尊令。”
“好,那你即刻出發,找漕運總督沈學仕走漕運。”
戴權直接又吩咐道;
“是督公。”
季云輝領命后也不含糊,直接跑出大殿直奔皇城司衙門點齊人馬準備南下。
江南,
楊州,鹽政衙門。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