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等來此就是為了收繳榮國府欠朝廷的銀子,并無他意,賈將軍所言也是本侯要說的,一族之長如此荒淫無度,不能秉公辦事,愛護族人要他何用,賈珍欠本侯十萬兩銀子,本侯承諾一兩都不帶走,全部留下給賈家族人平分。賈珍掏錢吧,本侯現場就分,每戶都有。”
整個院內的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洛云侯,忽然不少人覺得還不如侯爺做族長呢。
反應過來,幾乎所有的賈家人都在那拜謝張瑾瑜的恩情,賈母見了也是滿眼的無奈,張瑾瑜越是耀眼越是顯得賈家男子的無能。
賈珍見此臉色一白,胸口一疼,一股腥甜就要涌上嗓子,用盡全身的力氣賈珍才把那一口氣咽下去,伸手指著張瑾瑜喊著;
“你你。”
“你什么你,你寧國府還有欠款一百六十萬兩,也一起準備好吧,本侯有免除五萬兩欠款的權利,這五萬兩也一同留下給大伙分了,人不少呢。沈侍郎,楊公公,本侯可有這權力。”
看著侯爺的威風,沈中新和楊公公眼中神色溢彩,連道;
“有的,侯爺,”
張瑾瑜直接轉身對著賈珍罵道;
“老匹夫,看看本侯說到做到,兩府就是十萬兩,加上之前的就是二十萬兩白銀,本侯分文不取,全部散給賈家族人,你看看他們穿的吃的,這個年過的好不好,你作為族長知不知道。”
張瑾瑜直接來到角落,抱著一個年歲頗小的孩子,對著所有人喊道;
“都看看,這個孩子如此冷的天,穿的還是單衣。”
張瑾瑜直接拉開了外面還算整潔的衣衫,露出里面的粗麻布,所有人都是大嘩。
而后張瑾瑜抱著孩子來到亭子處,給賈母還有賈政賈赦等人看看。
賈赦更是面露震驚之色,大喊;
“怎么會如此呢,我賈家那么多銀子,如今都花在哪里了,連族人的衣物都幫不了。老二,以前是你管家的,你來說說府上百萬兩銀子哪里去了”
看似是震驚痛心,實則是心里樂開了花,這么多族人在,老二,叫你吃不了兜著走,看到賈政沒說話,賈赦又問道;
“老二,你快和大家伙說說,你那么多銀子哪里去了,不是說每年都給族人換新衣服的嗎。”
院里的人聽到大老爺如此說,也是交頭接耳,
“不會吧,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沒有。”
“我也沒有啊。”
“好像很久以前有過,后來不知道就沒了。”
“是不是主家給吃了。”
“誰知道啊。”
說什么的都有。
亭內的三春也是有些慌亂,李紈抱著賈蘭也是復雜的看著這一切,賈璉則是繼續喝著酒冷眼旁觀,心里可是暢快至極。
王夫人則是局促不安,這銀子可都在佛堂放著呢,但是也不言語,賈政為人正直,看到如此情況也是氣的嘴角抽氣,無話可說,眼神狠狠的瞪著王夫人。
賈母則是陰沉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