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驚得床榻之上的秦可卿,端坐的身姿不由得抖動了一下,紅色的蓋頭也是皺起波浪。
侯爺,回來了
心中忽然有一些委屈,那么長時間也不知道來房里。
“夫人可安好。”
張瑾瑜問向走過來幫自己解披風的兩個小丫頭。
寶珠撇了下嘴,埋怨道;
“姑爺怎么那么久沒來,這都幾個時辰了,夫人還有我們可是滴水未進,好餓。”
張瑾瑜也是有些懵,還沒吃飯,看到兩個小丫頭不像是說謊,自己也是皺了皺眉,死心眼,然后問道;
“你們倆也是的,也不出去拿一些糕點茶水進來,也不讓夫人先掀了蓋頭,吃點東西喝點茶,就這么餓著。”
在張瑾瑜看來,成親就是拜堂之后已然是了夫妻,算是過了門了,倒是不在意那些形式,太過拘泥,反而不好。
而且也是認為,要是自己就是不摘蓋頭,拿著糕點從下面吃不是一樣嘛,要不然一晚餓著肚子,不是
寶珠不服氣,頂了自己一句;
“姑爺,哪有新娘子自己掀蓋頭的,都是郎君揭蓋頭掀開的。”
張瑾瑜直接大步走了過去,沒理會這倆死心眼丫頭,到了床榻前,說道;
“可卿,我先把頭蓋挑了,怨我。”
轉身從高臺案幾拿過秤桿,想要挑開。
抬眸間,借著燭光,只見一位鎖骨細膩,腰如水蛇,溫婉如水的女子坐在床榻的棉被之上。
紅黃色的燭光映襯下,朦朧虛幻。
也許是感覺郎君來到了身前,秦可卿霞衣的裙擺微微抖動,不由得縮了一下雙腿。
張瑾瑜咽了下唾液,通桿秤輕輕把紅蓋頭從一角慢慢挑了下來,栩栩如生的鳳冠金翅閃著金光,一頭秀發盤臥在俏麗的頭上。
“哎呀,好重。”
一聲轎呼。
張瑾瑜趕緊上前幫著把頭上的鳳冠輕輕卸下,只留下滄海玉簪在頭上,散發著微弱的光亮,映襯著秦可卿膚如白雪的肌膚,和國色天香的俏臉,彎彎的柳眉之下,秋水一般的眼眸,櫻桃小口,明媚齒皓,掛著瓊鼻恰到好處,修長的脖頸,細膩的皮膚
正所謂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張瑾瑜今日才知道為何紅樓因你而開啟,就這個模樣自己也是要千方百計的弄到手中,何況賈珍那個老色鬼。
秦可卿并不瘦,有些雍容華貴,豐潤身材,該大的大,這一點可謂是天工造物,怎么說來著鮮艷嫵媚有似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可算是集美于一身,就是不知道林妹妹和薛寶釵到底何樣。
“夫君”
一個柔弱的聲音傳來,張瑾瑜也是回過神伸手挽起那一雙玉手,覺得柔弱無骨,細膩軟嫩,如白玉一樣的肌膚,只是忽然“咕嚕”一聲,從腹中傳出,
秦可卿羞紅了臉,有些難為情說道;
“夫君,奴家不餓的”
“你就嘴硬,跟誰學的,”
張瑾瑜說完就對著外面傻愣的二人喊道;
“你倆還站在那干什么,出去,外間屋內那么多糕點茶水都端過來,想吃熱菜去門口問侍女讓她們給端來。”
“是,姑爺。”
寶珠和瑞珠驚喜的答應著,然后一起沖出門去。
看到倆丫頭如此冒冒失失的樣子,秦可卿也是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