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丫頭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傻眼了,心想剛來有對手了,小姐麻煩了。
秦可卿哪里想那么多,更不知道兩個小丫頭怎么想的,今日大婚心里也是感嘆,果然是高門大戶,賓客如云,外面喝酒的嘈雜聲更是不絕于耳,自己小門小戶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想著,眉頭緊鎖別有一番韻味。
西廂房,
蘭月兒被安慰了一陣子,就好受多了,也不在鬧脾氣,就服侍好張瑾瑜穿好衣物就開始收拾。
張瑾瑜整了一下衣襟,然后就打開門走出去回了閣樓。
推門進了里屋,只見到寶珠和瑞珠正在收拾,見到自己來了,就盈盈一笑,道
“姑爺,您來了,小姐在里面。”
看到兩個小丫頭片子態度截然不同,有些“先兵后禮”的感覺,也是有些好笑。
可是轉念又一想,也明白,陪嫁的丫頭和主子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有這些不好說的必然經她們嘴說出來。
陪嫁,陪嫁,既陪又嫁,都是自己人了。
“嗯,知道了,你們忙完,閣樓沒有那么多空房隨便選一間休息就好了。”
“是,姑爺。”
張瑾瑜交代完,就沒有在搭理她二人就往堂屋而去。
屋內秦可卿則是來到了一處靠窗的小隔間,只見里面是一排排的書架,還有書案上一團團上好的宣紙。
伸出玉手,捏著一團宣紙攤開,只見是重復寫的字,從字跡上看已經入了門了。
又打開從地上撿來的宣紙,在攤開,“呀,”
一聲輕呼,原來字跡潦草不堪,實在是不能入目,就是有些字還看不明白,不知何意,可能是郎君認錯字了。
想到這,芙蓉嬌容上閃過一絲笑意。
格擋外面,
張瑾瑜也是輕聲呼喚一聲,慢慢走到書案前,俯身問道,
“可卿。看的什么還笑出聲了”
“這些,是郎君寫的”
秦可卿抿嘴笑著,一張國色天香的臉上,帶著好奇之色。
“自然是,為夫可是天天堅持練字的。”
張瑾瑜絲毫沒有感覺不妥,自己那一手狗爬的字,也算是略有小成了,沒有白費那么長時間。
還有些洋洋自得,秦可卿見了身邊的少年郎君,星目劍眉,英氣灑脫,氣質非凡,也是漸漸看紅了臉,嬌羞不已,頷首低垂,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字雖然寫的一般,可是人有才學,那些詩詞自己可都記得,必然傳千古,郎君文武雙全,武力自是不必說,京城大比奪得天下第一軍的稱號,天下誰人不識君。
如此驚才絕艷之人也是自己前世修來的福分,想到這秦可卿沒忍住,站了起來,喊道,
“郎君,妾身唔,”
張瑾瑜直接抱住秦可卿的嬌軀,低頭印了上去,哪里還忍得住。
懷中的人兒也是火熱,豐潤的的身子也是顫抖,雙手也不知所措,柳眉也是輕顫,一聲呢喃,長夜漫漫何其多
月夜漸深,
月光更像是慶祝張瑾瑜和秦可卿的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盡然一夜無風無云。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