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季千戶,如果可以,把他們安葬了,就在竹林那,老夫上任至今,五年之久要是沒有他們早就身首異處了,如今和自己家人一樣,沒曾想陰陽兩隔,最后一面都內見到。他們的名字老夫還有的不知道,咳咳。”
林如海越說越悲涼,心中總有千萬不忿,可是如此殘軀,如之奈何。
“大人,卑職會安排好的,您先休息,有些帳是要慢慢算的,不急。”
“說得好,不急。”
福靈郡城,
城外運河中,
張瑾瑜的水軍船隊已然過了安水,轉向漕運運河了,距離不遠就是漕運中段福靈郡,也是漕運總督的駐地。
張瑾瑜在單獨的船艙內睡了一覺,醒來后就接到段宏派來的士兵通報,說是領航的盧指揮使問詢,是否在福靈郡城水軍大營休息。
張瑾瑜睡得一時迷糊,在船上也不知到了哪里,就跟著士兵走了出來,風一吹就醒了困。
然后來到船頭的指揮艙,見到段宏還在那盯著,就說道;
“老段,這一段路讓副將輪流盯著,無需你在此,咱們到了江北地界再說,現在就是放寬心,要是衛軍在總督府這邊出事,那可真完了。”
段宏坐在椅子上,聽見是侯爺來了就起身,回道;
“侯爺,無事,指揮艙遮風擋雨還有椅子坐多好,可比關外舒服多了,對了,盧指揮使說還要不要在福靈郡水軍大營過夜”
張瑾瑜看到段宏神采奕奕也就不再規勸,一拍段宏的肩膀就說道;
“作罷,隨你,嗯,福靈郡是個好地方,可惜不能去啊,要是咱們在那停船,保不齊風聲就走漏了,下次吧。告訴盧指揮使,繼續南下。”
“是,侯爺。”
段宏就讓身邊校尉出去傳達消息,然后從身后的一個箱子里拿出一個托盤,然后在那敲了起來。
張瑾瑜還沒注意就聽見身邊“砰砰”的聲響,轉頭一看就見到段宏在那敲著一團泥。
張瑾瑜走過去好奇的問道;
“行啊,老段都開始玩泥巴了,你這愛好本侯也算是開眼了。”
哪知段宏卻是賣了一個關子,
“侯爺,這您可想差了,這可是末將老家的絕活,荷葉叫花雞,用荷葉包裹然后直接埋在泥里用文火慢烤,那叫一個香啊。”
說完還顯擺了一下,搖了搖手中的一團泥。
張瑾瑜對叫花雞也是略有耳聞,看了看箱子里的托盤,還有幾個,也沒問題,直接端起來就走。
“行,老段,這三個本侯給你品鑒品鑒,你要是累了就下去休息可別熬著。”
“哎,侯爺,這,這知道了。”
段宏無奈的在身后答應著。
而前面,水軍領航的樓船之上,盧衣指揮使安排好了副將值守,就準備回船艙休息,可是就在走出指揮艙路過甲板的時候,一位衛軍校尉卻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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