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擦著冷汗在那恭敬的說著,葉知府氣的差點罵了出來,只是忍住,然后恨恨看了一眼田府就轉身上了轎子,回了衙門。
管事見了葉知府走遠之后,立刻關上大門,然后跑回亭中說道;
“老爺,葉知府走了。”
“嗯,可有什么反應”
田居正問著話,還順手給自己沏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老爺,葉知府生氣了,看樣子有些怨恨,老爺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門房管事有些忐忑,生怕被記恨。
“怨恨,那就對了,林大人也不知道還能撐著多久,林君要是不在了,如何能救他們啊,看好門房,其他的事不參與可懂。”
“是,老爺。”
不知不覺,天色就暗淡下來,
楊州知府的衙門府上,
葉知府跑了一下午的還是沒有頭緒,只得晚上在聚首密謀。
另一盧,萬海河萬同知也是坐著轎子來到了楊州府軍大營,想和府軍將領商議下今日來到城中的皇城司的兵馬,誰知萬同知連軍營的營門都沒進去,就灰溜溜的趕了回來。
回到了衙門里,本想問下知府大人那如何了,誰想到一進門就見到知府大人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正堂之上,心里一緊,難道大人也沒有請來田大人,如此可就難了。
“大人,這樣看那些人可能早就得到消息了,或者是聞到什么不尋常了,如今就是我們這些府官被蒙在鼓里,蘇州那邊想必也是一樣,這八大鹽商是想拖我們下水啊。”
葉遠昌臉色陰沉,知道萬同知所言非虛,想了想今日田長史,再三推脫,且連個面都不露,堂堂一個知府站在門外,也是不見。
“萬同知,有沒有鹽商那邊,或者金陵賈家的信件”
萬海河坐在那一言不發,神情凝重,聽到知府大人問話,忽然反問了一句,
“葉大人,下官在想一件事情,會不會金陵,蘇州那邊還不知道我們楊州這邊,京城的人到了,或者是京城來的欽差就在路上”
葉遠昌也是一怔,想了想還真有可能,包括田大人也只是猜測,如此想來這就想通了。
“萬同知,你說的還真有可能,如此想來就想通了,如今我們就想一想補救的法子,你即刻去府庫查驗賬目和物資,缺什么就給補起什么,然后老夫就在衙門整理卷宗,看看有無漏洞,再者鹽商那邊咱們就不能再聯系了,以前來往的信件必須燒掉,一點不留。”
萬海河也是不住的點頭,
“老大人所言極是,現在就是保住了我們,也就保住了楊州,更是為了這一方百姓,下官這就親自查驗,大人還需要快一些。”
“老夫知道,海河,現在手不能軟。”
葉遠昌交代了一句,萬海河則是重重點了一下頭,然后二人飯都沒吃就去了府庫和衙門。
楊州,
林如海鹽政衙門,
處理好了暗衛弟兄們的尸骨,季云輝帶來的人開始在衙門里布防,設下機關陷阱,如此季千戶才松了口氣。
看著高聳的院墻,也沒有多少安全感,
“馮副千戶,安排弟兄們輪守,剩下的人去休息,不能都在這守著。”
“是大人,卑職這就安排。”
馮千戶就領命而去,安排夜里的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