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還能知道第三路的信使去了哪里”
“大人,卑職二人只能追著兩處,另一處卑職看了下路線,就是我們進城的來路,好似是往城外去的。”
領頭的人琢磨一下就試著推測說了出來。
“你可看清楚了”
“必不敢期滿大人”
季云輝也是在心底有些猶豫,看到二人也是困乏,就說道;
“你二人辛苦,先下去吃點東西,好好睡上一覺,下去吧”
“謝大人。”
二人抱拳行了一禮就離開,待二人走后,季云輝就問道;
“馮千戶,你怎么看”
馮古坐在一側的椅子上,也是摸了摸臉,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人,卑職有些不解,你說咱們已經來了,而且到了林大人的這,那些皇城司的人接到信給知府大人報信無可厚非,可是他們那些雜碎竟然給那宅院里的何人匯報,再者另一路去了城外,卑職想必然是往金陵城報信的,如此可以讓陪都的人警覺。”
季軍聽到馮副千戶的分析也是暗自點頭,分析的頭頭是道,應該八九不離十了,而且要是猜的不錯的話,楊州那些深宅大院里的必然是江南八大鹽商之一了,是誰就不知道了。
“馮千戶果然是慧眼啊,你猜的不錯,至于你問的揚州城宅院里住的何人,你說咱們來此的目的是什么”
馮古立刻反應過來,鹽商。
“大人,你的意思是那里住了著的就是江南的那些人。”
“必然不會錯的。”
“嘶。”
馮古見到上官如此肯定的話語也是不尤的吸了一口氣,
“大人,如此就麻煩了,既然他們能夠調動皇城司的人,您說江南大營和漕運衛軍會不會也是已經,,,,”
馮古越說越小聲,如此猜測也是有些駭人聽聞,可是季云輝坐在高臺之上冷著臉,一臉陰沉,看下外面,想到了南下河道時候遇襲,那箭矢可是軍中制式的。
“馮千戶,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你說的還真有可能,還記得南下河道時候,遇襲,那些射過來的箭矢。”
“必然不會忘得,那些該死的,藏頭露尾的鼠輩。大人,大人,可有不妥”
馮古氣的在堂下大罵,可是看到季千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問道。
“馮千戶,麻煩了,那些襲擊根本就不是沖著我們來的,而是先頭偵查部隊,為后面的人傳遞信號的。”
馮千戶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是襲擊我們的,那是在等誰啊,還有誰南下。
“啊,他們竟然敢襲擊朝廷欽差大臣的水軍。”
“必然不會錯的。”
馮千戶嚇得有些六神無主,忙道;
“大人,快傳信給京城或者”
“晚了,那處地方清晨必然有大霧,而且如今都快子時了,時間不夠了。”
季云輝也是鐵青著臉,如此大的漏洞竟然自己毫無察覺,而且當時也沒想到要是真的埋伏必然不會只有一陣箭雨的。
“大人,那咱們怎么辦”
馮古也是有些憤恨,那些賊子當真可惡。
季云輝看了眼天色,眼中狠辣的眼神一閃而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