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麻煩了,咱們是藏在地下還是躲在閣樓里”
“躲什么,上樓船吃東西,好久沒見師妹了,這關外的邊軍就是野蠻,什么都是一鍋端,連個出路都不留,真是,哎。”
白水月換了身衣服,然后拿出侯府的令牌戴在身上,要是躲也不知道躲到什么時候,白白浪費時機,還不如直接入局。
“這,聽教主的。”
看到教主拿出令牌,上面寫著洛云侯,張的大字,就知道教主早有準備,也是松了一口,邊軍的圍剿果然是霸道。
“釀的,還有人沒有出來嘛,都快一點,要是被老子找到有你們好看的。”
樓下衛軍的人忽然硬氣起來,好久沒有如此心情了,果然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看著這一群本來還有些算是以前惹不起的人,如今都是老實的很,別提心里有多爽了,看到一位胖子士紳模樣的老爺,更是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
“你。”
胖員外也是氣的臉色通紅,敢怒不敢言。
衛軍的士兵見此更是氣焰大漲,囂張的又推了一下,
“怎么,還不服氣,信不信老子要你好看。”
“呦,哪來那么大口氣,人模狗樣的,衛軍的人何時那么有本事了,竟然如此跋扈,怎不見去邊關為朝廷守邊疆啊,在這耍什么能耐”
一陣悅耳的聲音從后院傳出來,倒是把酒樓里的人一震,隨即領頭的把總紅著臉罵道;
“哪里來的臭女人,不知道怎么死的,還不滾出來,看爺們嘶。”
只見白蓮教主白水月一身素衣出來,雖然易容了可是那身段和素顏更是讓人著迷,看得衛軍的士兵眼都直了,把總使勁的咽了口口水,有些哆嗦的問道;
“你是何人,竟然敢惑亂軍心,我看你是奸細,隨我進屋調查一番。”
說著就想過去捉住白水月,誰知身后跟著出來一幫大漢,右護法一手抓住把總的手腕,用力捏住,疼的把總在那哀嚎,
“還不把他們抓起來,”
其余的士兵抽出長刀就要上前,白水月把令牌拿出來,說道;
“睜大你狗眼看看這是什么,洛云侯府的令牌,也不知道你長了幾個腦袋敢如此說話。”
把總一見面前的女子拿出自己沒見過的令牌,傲氣的不行,一時被唬住了,身后的士兵也是狐疑不敢上前,各自小心相互看了看。
把總說也不是退也不是,
“咳,這樣你們先等著,你們幾個人在這看著,我去匯報。”
把總也不敢大聲說話,吩咐了一下,就朝酒樓外跑去,向上官匯報。
“將軍,里面有自稱是洛云侯府的人,而且手持侯府令牌,卑職不敢擅自定奪。”
衛軍偏將聽到把總的回話更是不敢擅自決定,衛軍弟兄們現在還指望侯爺呢,躊躇了一下問道;
“你等等,我去匯報一下,還有你沒有出格的舉動吧”
把總臉色一白,虛汗冒了出來,偏將一看哪里還不知道下面的人又開始亂弄了,直接過來劈頭蓋臉的抽了幾巴掌,就罵道;
“你個狗日的可別害死老子,快說怎么了”
“卑職沒有碰他們一個指頭,就是口花花了一下。”
把總嚇得委屈的說了出來,偏將一聽下手更重了,怒罵不已;
“你怎么不去調戲你老母呢,不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滾一邊去,把人看好了,我去找指揮使大人。”
“是,將軍,卑職這就回去。”
把總捂著臉來連連保證著,就跑了回去,可是心里面反倒輕松了很多,此事算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