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瑜本想說話贊同,忽然宮門處的小校跑來匯報;
“報,侯爺,廠公,舊宮外江南皇城司留守副指揮桂一甫求見。”
“嗯,怎么是他來的。”
趙司趙公公疑惑的說了一句,此人來的好快,一點動靜就反應過來,不虧是皇城司的老人了。
張瑾瑜見了趙公公忽然沒了聲音,緊接著問;
“趙公公,此人可有什么不妥”
“侯爺,此人性格捉摸不定,但是此人也算是江南的定海神針,一心向著朝廷,是太上皇那邊安排過來的,一直留在江南可有些年頭了,此時來可是蹊蹺啊。”
見到侯爺不明所以,趙司趙公公就靠了過來,小聲解釋著。
張瑾瑜聽到此人是太上皇的人,不由得心底嘆息了一下,宮內爭權奪利,地方上就無所適從,如此怎么能坐得穩天下。
此人也是不簡單,而且速度也不慢了,算一下時間和自己前后腳到的舊宮。
舊宮外,
宮門前,水橋的一側。
有著大批皇城司的人,領頭的幾人騎在馬上,后面跟著差不多有幾千部眾,執旗披甲,也算是氣勢洶洶。
桂一甫騎在馬上,看著眼前從水橋走過的大批禁軍人馬,也是臉色凝重,洛云侯速度太快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控制了禁軍,如今在金陵城可是一家獨大。
太上皇可是來密信,交代要看好江南,事事要叮住,難啊。
這些禁軍打算是去了何處,
“你們幾個,派人跟著這些禁軍,看看他們是要去做什么”
“是,指揮使大人,”
身后的幾個心腹親兵,則是答應著退下去,就隱去了身影消失在身后的隊伍中。
桂一甫心中有些不安,就怕侯爺年輕在金陵城胡來,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了昨幾日,心腹梁百戶匆匆的從揚州逃回來匯報,揚州那邊也是出了變化,京城來的小千戶可不簡單,雖然心思是好意,可是對大局于事無補啊。
“指揮使大人,這洛云侯竟然連夜調動大軍,突襲金陵城,可是有什么動作了,”
身后的千戶尤廣峰也是擔憂的問道,金陵城可是許久沒有出什么動亂了,要是被京城來的人給打破寧靜,必然會有大批的官員落馬,到時候誰都別想好過,就怕是沒有輕重得主,到時候后果難料,江南有些人可不是心向著朝廷的。
“不急,等等就是,江南還是不能亂的,再說那么多人盯著,一個關外的侯爺,掀不起浪花,咱們也要好言相勸。”
杜一甫坐在馬上鎮定自若地說道,身后的皇城司的人聽到自家指揮使大人如此說,都是安心下來,都知道自家大人可是太上皇的人,而且還是原暗衛的統領,自然是不怕什么欽差大臣了。
舊宮校場,
張瑾瑜隨后摸了下下巴,如此緊急的時間都有人能趕來,不簡單啊,不管誰的人只要識趣的就好,不懂規矩的那就沒辦法了。
“人家都來了,咱們怎么也需要見見,不然顯得咱們不懂得待客之道,把人帶進來,趙公公您說呢”
“侯爺所言極是,雜家也是想見一見老相識了,看看他有何話要說。”
趙司拍了拍身下的戰馬,意有所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