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司也是感覺有些棘手,江南衛軍可是有不少人,要是參與了,這江南可是夠雜家喝一壺得了,這還沒算上江南大營。
“侯爺,您打算怎么辦這人是大致有個目標了,可是有些麻煩,此人可是東王和,咳,咳咳。”
張瑾瑜一聽,那還不明白此事必然是牽扯到宮里,其實自己也不想在江南過度的硬碰硬,損傷人手不說還沒好處,只是現在明了,要是不動手也不好給皇上交代啊。
先抄了幾家再說,打個掩護,真要是打也是讓禁軍打頭陣。
“此事衛軍上下知道,那就先抄家再說,咱們先下手為強。”
桂一甫聽了暗道不好,
直接喊道;
“侯爺且慢,侯爺查抄衛軍將領的府邸是不是太多了,衛軍上下少說有不少副將,偏將,游擊等,暫且不說此事真假,就是真的江南衛軍可不止有這一點,要是霍亂起來,江南可就亂了,到時候可不止這一點損失了。趙公公您說句話啊”
桂一甫直接阻攔者不讓張瑾瑜對江南衛軍將領府上動手,更是好言相勸,還出言叫了一聲趙司趙公公。
趙司在那沉吟一下,也是皺著眉頭,桂指揮使話說的沒錯,皇上也是特別交代,江南不能亂,只能來個由頭殺幾個替罪羊了。
“侯爺,有些事還是從長計議為好。”
張瑾瑜看到二人都這樣說,反而松了一口氣,畢竟不是自己地盤,還是有些虛的,而且剛剛也不是要查抄嚴將軍的府邸,但是還要問一下;
“那就這樣,先把金陵城衛軍的將領和嚴指揮的家給抄了,嚴指揮使已然被沈總督大人給梟首了,還有本侯問下,江南大營說是有五萬軍士,可真”
“回侯爺,一點都不少,算上配備的府軍人馬只多不少,他們可不是江南守備將軍那最多兩萬士兵出頭,而是原來東王府麾下直接改編而來的,基本上留在了南邊。”
桂一甫在那解釋道,
聽到侯爺問起江南大營的事,心里更是一驚,也是真怕洛云侯和焦雄對立起來,這樣江南永無無寧日了。
張瑾瑜心里也是一驚,自己預料錯誤了,本想江南大營最多有一半的人就不錯了,沒曾想人實打實那么多,倒是小看那個焦將軍了。
想了一下,柿子還是著軟的捏。
又對著湯正說道;
“湯統領,留下騰驤左衛五千騎兵暫且加入到本侯隊伍,然后你率領右衛人馬和皇城司的人還有本侯的先鋒營聽從寧將軍統領,即刻全城查抄謀逆之人,金陵衛軍各部將領的家宅,全部押入舊宮大牢。”
“是,侯爺。”
寧邊和湯將軍一聽,就是雙手一抱拳答應道,然后帶著大批的人馬在皇城司的人指引下,領著禁軍和先鋒營就出了舊宮,開始分批抓人了。
桂一甫見此,也是下馬,來到了張瑾瑜的面前,誠心一拜;
“謝侯爺顧大局,本指揮使再此拜謝,未曾想侯爺竟然才是真正的想著朝廷。”
張瑾瑜也是急忙翻身下馬,過來拖著桂指揮使的雙手,就此機會直接言明來此的目的。
“桂大人嚴重了,本侯爺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既然來的就是要解決一些人的問題,然后讓皇上安心,皆大歡喜多好,并無他意,如果要是執意阻攔,本侯爺也是為難啊。”
桂一甫心中明了,必然是巡鹽御史林如海的事,就是那些鹽商,也罷,他們也是咎由自取,看看誰倒霉了。
“侯爺,可是為了巡鹽御史林大人的事,此事也是容易,看看侯爺想怎么辦了,蘇州揚州皆有鹽商,可隨意拿捏幾家,侯爺還需留下幾家維持鹽務,至于江南大營那邊,侯爺放心,本指揮使可做個中間人。”
桂一甫也是直接表明了態度,把事情說的明白,張瑾瑜回頭看了一眼趙司,趙公公也是長長緩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