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此地的時候也是低頭迅速走過,只是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深恐引禍上身。
賈家九房府邸,
門房的管事也是照例起來開了大門,剛剛開了門,走了出去就見到門外竟然站著不少士兵,就好奇問道;
“各位軍爺,可是哪位將軍的揮下,為何在此”
可是無人理會,管事心里奇怪,本想在問,誰知領頭的校尉呵斥道;
“滾回去,沒有命令不得出府。”
“你,你知道這府邸是誰的府邸嘛,可是賈家的九爺的,也不打聽打聽。”
“滾禁軍需要打聽嗎。”
校尉直接一腳把管事踢回了門內。
“哎呦疼死我了。”
管事抱著腿不斷地揉著,這一腳可沒留情面,心想著,禁軍,他們是禁軍,心里一個咯噔,感覺不妥,立刻就起來關上大門,然后往后院書房跑去
府上的人也是有些惶恐,一夜之間怎么被禁軍圍了,而且人都出不去,恐怕不是好事啊。
“老爺,老爺,恐怕是出事了”
書房外,
管事也是驚慌失措的從外頭跑了進來,喘息著喊道。
倒是賈文夫,拿著一本書經注解在那看著,顯得悠閑不已,聞言也是有些不悅,
“什么事如此驚慌失措,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沒大沒小的。”
說話間就把書冊放下,那架子可是十足的拿了起來,賈文夫身上雖無官職,可是領著賈家剩下的幾房人,靠著京城賈家的嫡脈留下的祖產和當時欺壓百姓某奪得田產商鋪可是不少,要不然說的甄家和這些勛貴占著江南大部分水田,如有動蕩可是江南不安穩。
再者包括王家的余脈,史家的人也是逐漸在一起抱團,把金陵經營的鐵桶一般,就是京城各家的嫡脈都插不上手,儼然是自立了一樣,除了祖宅留在此沒動之外,其他的早就刮分了。
不用說,賈文夫九房直接就把這些殘余的田產,分了一半還多,就是名義上還在嫡脈頭下的莊子更是直接換上自己的人,每年送些特產進京給主家,剩下的進項直接給沒了,做的是心安理得。
金陵大小官員也是多少給些面子,有著賈家的光環也是過的舒心自在,哪里會想到有人敢捋虎須。
管事見到老爺也是氣定神閑,也是放寬心,就回道;
“老爺,小的剛出門,就發現有兵丁在那把著大門,小的就去問詢,誰知直接把小的踹了進來,說是禁軍奉命來此,看樣子來者不善啊。”
“竟有此事。”
賈文夫也是有些驚訝,禁軍。金陵禁軍可是一直在舊宮里駐扎,一般可不會出來,那就是說現在不一般。
“是的老爺,人還不少。”
管事在那補充了一句,賈文夫則是默不出聲,站起來放下書冊,然后道;
“跟我來。”
“是,老爺。”
賈文夫也是感到有些不妙,就帶著管事仆人從側院往府邸后院走去,過了幾個偏房,和幾個院子,就來到了后院,這里有一個側門,平時不開,一般人也不知道,今日看看此處能不能出去,還是說只有大門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