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此女可是哪里不妥,要不然把人先關幾天,等查明了在放出來。”
寧邊知道侯爺必定是發現什么了,懷疑此女,
“你想錯了,不是懷疑此女有問題,是此女和夫人長得幾乎一摸一樣,太蹊蹺了。”
張瑾瑜也知道寧邊理解錯了就解釋了一番,寧邊聞言有些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
可是侯爺必然不會騙自己,那就說明內里有事啊,不敢耽擱,立刻抱拳告退。
“侯爺放心,末將必然會查個水落石出。”
說完轉身下了樓船,然后進了一處營房。
二樓的船艙內,
小香菱還是有些手足無措的被秦可卿拉著坐在了桌子一邊,拿些吃食遞了過去,
“來,香菱,吃點東西,跟自己家一樣,不要怕。”
秦可卿用蔥蔥玉手輕輕拍著香菱的后背安撫著,倒也奇怪,好似化解了香菱恐懼一般,小丫頭瞬間安穩下來。
然后小丫頭也是捏了捏自己的手,
喝了口茶水,吃了些糕點,周圍的幾女都是狐疑的在夫人秦可卿和此女香菱的臉上瞄來瞄去,簡直越看越像。
王夫人雖然沒過問,可是眼角的余光始終盯著桌子上的一舉一動,就是直覺,感覺此事不簡單。
王夫人就在留下此女的時候,就查驗過小丫頭的面容,不是易容術,而且沒有修飾的痕跡。
也不怪王夫人如此小心,白蓮教的易容術獨步天下,可是難保別人不會,侯府的后宅必須要安穩,所有人自己都是要過一眼的。
雖然還是猜想,可是未必不可疑,如果此女被別有用心的人控制,要是沒有那個印記,簡直可以以假亂真,到時候把侯府夫人一換,這府上
想到這,王夫人眼中寒光一閃,先要未雨綢繆了,如此手段在自己面前也是班門弄斧。
想在侯府自己眼皮子底下,蒙混過關,那是想都不要想。
秦可卿見了小丫頭安靜下來不再害怕,還吃了東西,就嘗試著問道;
“香菱,你給我說說,你除了在薛家時候的事,還記得以前的事嗎”
“嗯,記得一點,以前的家就在金陵城里,我打小笨,經常被我爹罵,后來我爹就把我賣了,然后薛公子就把我買下,還把另一個要買我的人打死了。”
秦可卿坐在那,側耳傾聽小丫頭樸實的話語,也是心中一酸,自己也是年幼時喪母,還好有個疼愛自己的父親,可是相比下,小丫頭悲慘多了,一時間感同身受有些傷感。
秦可卿又伸手摸了一下小丫頭后背,安慰道,
“行了,過去都過去吧,以后就跟著老夫人,這就是家,誰也沒膽子在賣你了。”
仿佛受到感召,香菱重重點了下頭。
看的屋內的人更是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