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哪里話,真要是能進去宮門,我還能在此和妹妹說話嗎,之前聽聞寧國府賈珍修道,也不知京城忽然來了那么多的道士,不知太上皇那邊,是如何想起來修道的,若是想進宮也不難,就不知妹妹愿不愿意配合了。”
周香雪這些日子也沒閑著,想了許多辦法,可是長樂宮的夏總管,始終攔著不讓進,這樣反而引起了她的懷疑,不知太上皇身子是否抱恙,還是皇上下的命令,若是如此,不管什么辦法,也是不能進去的,
能想到這些,周瑩也不是沒有想過,既然太上皇那邊行不通,試探著去養心殿那邊,
“姐姐的意思,妹妹也明白,既然咱們去不成,想來其他人,也不好進去,既如此,不如找個時間,咱們去給皇上請安,來京城那么久,也沒有給進宮陪著皇嫂說說話,確實不知禮數了,”
“還是妹妹知書達禮,是該去宮里找皇嫂說說話,過幾天也算是好日子,不如就看后面幾日,選一個良辰吉日,早一點去,也能早一點回來,”
既然定下來目的,宜早不宜晚,先去后宮探探口風,再去皇上那邊請安,想來宮里面的事,也瞞不住她們二人,
“好,既然姐姐定下,那就回去算個日子,用了早膳過去,咱們姐妹二人,就去皇嫂那請安,”
“那就這樣說定了,”
二女相視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狡詐,
忽然,
周瑩起身,手里拿著茶碗狠狠摔在謝雨亭石柱上,一揮衣袖,轉身離開,臨走之際,周香雪也沒閑著,拿過那一袋云糕,對著周瑩離開方向,狠狠扔了過去,這一幕,驚得周圍侍衛和侍女,全部低下頭不敢言語,只留下更加寂靜的院子。
“嗚嗚!嗚嗚!嗚嗚!”
“快,全軍加速,奔赴北城門外,”
“將軍有令,大軍加速前行。”
汝南城南邊官道上,攜大勝之威的朝廷大軍,已經快速逼近南城門處,
閣樓上,
太平教留下的幾位女子堂主,紛紛駐足觀看,煙塵的下方,全是黑衣甲士,雖然看不清楚全貌,但是如此雄兵,還是嚇得幾女面無人色,
“楚姐姐,城外大軍眼看就要到了,咱們,咱們怎么去見朝廷那些將軍,尤其是那位洛云侯,你我皆是女子,朝廷和匪只是稱呼不同,城中多是活下來的女子,哪一個不是被那些匪徒玷污,若是再落入這等境地,還不如死了算了,”
焦急的話語,從身后身穿皮甲的女子口中說出,雖然面容上顯得臟兮兮的,額頭和臉上,不知如何留下的一個蜈蚣形胎記,但是身姿搖曳,一頭秀發干澤,齊腰的秀發散落,還是說明此女之前的容貌,
“是啊,楚姐姐,太平教的人是匪,朝廷的人那就是官匪,兵匪一家,自古有之,雖然我等利用田堂主的蠱惑,留了下來,未必不是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還是一位語氣凌然,長得極為英氣的女子所言,一身重甲,也難以掩飾那上等容貌,可惜,和剛剛那位女一樣,臉上有個猙獰的胎記,加之身上有些武藝傍身,說不得就會步入那些女子后塵,
“好了,你們說的都有理,但是如今這個情形,洛云侯必定要拿下汝南城,我們只有最后這一絲機會,太平教那些惡鬼,雖然我等掩藏身份,虛與蛇委,誰能保證下一次,身子不被那些人惦記,咱們手底下姐妹,有幾人還留下清白之身,活著或者去死,”
楚敏君也算是出身汝南大戶人家,可惜,家中之人走的時候,唯獨把她留下,要不是娘親留下一封秘信和一個信物,這才知曉,母親竟然是白蓮教的人,初次知道此事,自己極為驚訝,好在匪軍入城的時候,只顧著追擊官兵,這才逃過一劫,后來遇上白蓮教田堂主,若不是,罷了,
“是,聽姐姐,但不知如何才能見到那位,名震天下的洛云侯,”譚靈有些不解,兩軍對陣還好辦,如今攻守移位,這如何答話,
“這好辦,把城下披甲奴軍全部帶上城頭,然后擂鼓助陣,等朝廷官兵停下腳步之后,朱錦,你陪我帶兵走上一趟,若是成功,你我能解脫,若是不成功,也算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