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參見侯爺,”
“嗯,沒那么多禮數,叫你們來,也沒有其他事情,倒是汝南城的城樓上,本侯總感覺有一絲怪異在里面,爾等四位都是江湖上的高望之人,瞧瞧,有何不妥。”
張瑾瑜一擺手,都是一些虛禮,他最不喜歡這些,畢竟正事要緊,四人不敢怠慢,坐直身子,朝著城門樓上望去,
如今已經走的近一些,多少人也能看的清楚,那一排排的士卒,還有守城之物,連位置都放沒錯,哪里有怪異之處,秦浩瞧了又瞧,沒有看出去蹊蹺,余光瞥向其余人等,宋文山也是一臉的尷尬,倒是玄冰宮和凌風閣的二人,竟然還在觀察,是真看出什么,還是裝作樣子,
同樣有此想法的,就是鐵掌幫宋文山,左顧右盼,看啥都一樣,難不成是兵力少了,城內的賊軍沒有那么多,所以故布疑陣,
就在二人胡思亂想之際,唐衛風早已經有所觸動,城頭上一切如常,但是那些守城士卒,有些不妥,就像是行走江湖中人,看似外表兇悍,其實都是酒囊飯袋之徒,反而是那些不顯山露水的之人,很可能就是三流武者,所以,侯爺怪異感覺,就是源于那些守城士卒,
也許是有了想法,朝著玄冰宮的方門主瞧去,只見其也有所得,心下一驚,還真是位不簡單的女子,掌控一門之主,必定有些手段。
張瑾瑜此時并沒有繼續瞧著城上的事,反而是把目光看向四位門主,依舊是那一身行走江湖的裹身布,除了一雙眼睛露出來,就連頭發都裹上了,有些稀奇,只是不知道四個人能不能看出來什么名堂,
“幾位,可有所得,能看出蹊蹺嗎。”
“咳,回侯爺,草民是個粗人,還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城上,城下,就連地面上,草民也看了,并無陷阱暗器,請侯爺恕罪。”
虎嘯門的秦浩,眼里有些尷尬,他還真的沒有看出有什么名堂,都是兵丁守衛,天上,地面,都看了,連個陷阱都沒有,哪有什么不一樣的,
“嗯,沒事,宋門主,你呢,”
張瑾瑜繼續問道,地面上沒有陷阱就好,回了還要派兵試探一番,卻不知宋文山被侯爺一問,頓時愣在那,剛剛想說的話,被秦浩給說完了,他如何再重復一句,支支吾吾半天,紅著臉回了一句,
“侯爺,草民看到賊軍也就聚攏在城門處,兩側城墻上,雖然也有守軍,但看著并不密集,應該是守城賊軍,并非那么多人。”
“說的也沒錯,雖然守城之重,在于城門處,但是兩側城墻,依然是守城重點,若是城墻失手,城門必然不保,至于兵少或者不少,現在還不能決斷,唐門主,你可看出什么。”
張瑾瑜也沒生氣,隨口還解釋一番,畢竟林山郡城那一仗,打的極為艱辛,太平教在城內藏匿的賊軍人數,出乎意料,
“回侯爺,草民倒是看出來一些蹊蹺,但不知對不對,都說江湖上的一些人,沒什么武藝在身,卻盛世不落,城頭上賊軍兵甲俱全,但恰恰如此,草民才覺得蹊蹺,那些兵丁有些弱了的感覺,其他的,草民沒有瞧出來,”
對,就是羸弱之感,不管是白蓮教賊軍,還是太平教賊軍,都有一股兇悍的煞氣,但城上那些兵丁,好似沒有那些感覺,
張瑾瑜瞇著眼,再細看一下,確實如此,竟然連那擂鼓聲,都顯得有些小了,
“方門主,你是女子,心思細膩,你可有看出什么嗎”
“回侯爺,小女子確實看出有些蹊蹺,但感覺有些驚世駭俗了,不知當說不當說,”
方碧華眼神里閃過一絲異樣,又有些不可置信在里面,驚訝過后,反倒是反問回去,這一下,眾人皆是驚訝,
“哦,有意思,你說就是了,本侯恕你無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