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交談之中的孇氏、鶯氏都停下聲音,看向大伯。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大伯搖搖頭。
“仲弟,雖說仲衍對為兄多有不敬,但也不至于將其趕出家門,賣身為奴,如此之舉,為兄于心何忍。”
大伯感嘆道。
曾經在咸陽見過仲衍之后,大伯想了許久,終于想通為何自己最厭惡的侄子,會出現在咸陽。
一定是衍父在他離開后,擔心他生氣,而且也終于明白,知道那侄子不過是一個廢物,日后定是一個負擔,故而將其趕出家門,或買去為奴,給一貧如洗的家補貼一些錢財。
一定是這樣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何那廢物,會再遙遠的秦國,出現在咸陽。
“哎,為兄當初在咸陽,見到仲衍身著破衣、窮困潦倒、骨瘦如柴的模樣,夜不能寐”
大伯搖搖頭,痛心疾首的說道,滿是惋惜“為兄本想援助仲衍,帶其在為兄身邊,奈何方才過去,仲衍見為兄,心有愧疚,不敢直面為兄,轉身就跑”
小苑內。
大伯一臉可惜,似乎要把當時他極力去追逐的場景,告訴二弟,當然,最重要的是告訴眾人。
其一是報當初心中憤恨,當初二弟那一家,特別是那廢物,可沒少讓他動怒。
其二,就是岔開話題。
大伯怎么都沒想到,自己不過去秦國一趟,家中那些賤婦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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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了解自己的妻子還有叔弟的妻子,都是管不住嘴的人,也只有她們才會說出去,讓村里面其他婦人知道,享受那些婦人的吹捧。
一想到這里大伯就差點沒被氣死。
如今方才回來,村子里的人就全來這里,這要讓他如何開口,自己在秦國犯了秦律,是逃跑回來的。
并非回來接叔弟與長子去秦國。
“嗯”
大伯話音落下,突然看到院子里,所有人都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
按道理,說出那豎子,不是一定會引起所有人議論的嗎甚至方才說的時候,他還故意夸大不少。
為何此刻所有人都這般看著自己
正當大伯疑惑之時。
衍父想了想,對著大伯拱手。
“兄長這是看錯了吧吾子仲衍,明明是在翼城。”
衍父說道。
大伯聞言,突然笑起來,連忙搖頭。
“不可能,為兄怎么可能看錯,那豎仲衍的模樣,為兄絕不可能看錯,當初在咸陽,為兄所見之人,絕對是仲衍”
大伯看著衍父,語氣滿是篤定的說道。
他怎么可能看錯那豎子的模樣。
更何況,當初在咸陽的街道上,由于方才下雪過后,街道上行人本就不多,這怎么會看錯人。
“仲衍在咸陽”
“不可能應當是子淮看錯了,那仲衍基本每月都會托人給家里帶回錢財,怎么可能在咸陽。”
“對啊聽說壽能娶妻,還有衍父家的牛,這些都是看得見的。”
“的確,絕不可能是仲衍”
小苑內,響起喧喧嚷嚷的議論聲。
在村民眼里,大伯口中的仲衍,絕對是大伯眼花,看錯人。
仲衍每個月,都從翼城托人給家中,帶回錢財,怎么可能會在秦國。
這秦國離齊國多遠,不說每個月托人帶錢財,單憑仲衍一人,都未必能去到秦國。
“嗯”
大伯聽著村民的議論聲,有些不解,但好在,子盧很快就過來,把仲衍的事情說出來。
得知一切后。
這一刻,大伯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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