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內。
在走廊之中,看著旁邊的院子花草綠樹。
“呂奇可在咸陽”
白衍被侍女扶著,與呂生閑聊道。
說是詢問在不在咸陽,但其實白衍清楚,若是呂奇真的在咸陽,那么來府邸這里拜訪的,便不止是呂生一人。
但這么問,也是想讓呂生不必那么緊張。
“胞弟前段時間聽說是去了齊國”
呂生陪著白衍慢慢走著,輕聲說道。
“如今家族里面的涉及潁川與齊國生意,已經全全由呂奇打理”
呂生解釋道。
“齊國”
白衍聽到呂生的話,點點頭。
方才徐師見到白衍醒來,沒有特地告知白衍呂生的事情,白衍清楚,那顯然是呂生還并未知曉,徐師那扁鵲弟子的身份。
想想也是,不提那日探望的人很多,以及呂生得知消息之后,來到府邸早已經很晚,單是叔父白裕與叔母魯氏都曾直言過,最好徐師那扁鵲弟子的身份,不被外人知曉,防患于未然。
有這些原因在,呂生還不知道如今徐師的身份,也并不讓人意外。
不過說起來。
白衍能碰到徐師,倒也幸虧呂生。
“呂君子可有心思,前去雁門行商”
白衍一邊走,一邊轉過頭,看向呂生詢問道。
對于那日酒樓的事情,白衍清楚,趨利避害是人之本性,在不認識的情況下,呂生那樣的選擇無可厚非。
呂生或許難成大事,但好在為人方面,呂生尚可。
加之徐師的原因,以及雁門也需要培養士族勢力,白衍便借機詢問呂生,可有想過去雁門。
如今雁門諸多士族被清空后,不僅百姓需要商賈,就是整個雁門也需要諸多商人,若是呂生去,對百姓、雁門,乃至是他與呂生,都有好處。
“有,有
”
呂生聽到白衍的話,滿是激動的上前,對著白衍輯禮。
此刻聽到白衍的話,呂生感覺整個人都差點要哭出聲,看著白衍一點都沒有計較當初酒樓的事情,呂生滿是心悅誠服。
很快,二人來到涼亭。
看著侍女斟茶,白衍與呂生談及甘泗,詢問呂生是不是從甘泗哪里得知他是白衍的事情。
呂生也沒有隱瞞,全都說出來。
說道最后,呂生滿是慚愧的對著白衍輯禮。
“說來呂生慚愧,此前擔憂左更怪罪呂生酒后胡言,便書信去齊國,想請非煙為呂生美言。”
呂生說道這里,臉色都因為羞愧,而有些發紅,滿是自責的眼下,看向白衍。
對于當初酒樓的事情,呂生這段時日一直都在反思,在悔恨,也在自責。
“非煙”
白衍跪坐在涼亭木桌旁,聽到呂生的話,一臉詫異,隨后笑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