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等了許久,終于見到徐師帶著兩個親信到來。
“君子,查看了,不是中毒也沒有發現有外傷聽秦吏說,的確是溺亡才會出現的模樣”
徐師看到白衍,望向周圍的滿是來往的行人,于是上前改口,小聲的對著白衍稟報道。
方才在得到白衍的書信之后,徐師便按照白衍的要求,第一時間便拿著章印,去官府哪里查看尸體,好在尸體沒有安葬,通過查看,確定那些人死前,并沒有中毒。
“映雪姑娘,你為何不在府邸”
白衍聽到徐師的話,對著徐師點點頭,隨后目光看向隨徐師一同前來的白映雪。
隨著白衍的詢問。
白映雪滿是心虛的低下頭。
“我跟長姐說,在府中太過乏悶,便想跟著徐姑娘一起出來逛逛。”
白映雪小聲解釋道。
徐師看向白映雪一眼,隨后轉頭看向白衍,微微低頭,也不敢言語,其實白氏長女君竹是答應讓映雪跟著她,但也僅限于是去官府哪里,后面跟來這里,完全是白映雪私自決定。
而因為同是女子,徐師也不好真的開口趕白映雪走。
畢竟徐師曾經雖是士族女子,然而小時候與其母親被趕出徐府后,母親一死,她就被賣到酒樓,若非古箏不俗,恐怕也是被諸多男子占有過。
故而對于白氏出身的白君竹與白映雪,徐師心底都有一些小自卑,把自己的地位放低很多。
雖說曾經救過白裕,以及假裝扁鵲弟子的原因,白氏族人無論男女老少,都十分敬重徐師,但沒有白衍的吩咐,徐師根本不敢開口趕人。
“不能亂說話”
白衍聽到白映雪的解釋,沒有在說什么,對于這個比自己小一些的白映雪,白衍也十分清楚其心性,考慮到什么后,最終也沒有開口讓白映雪回去。
“好”
白映雪看到白衍沒有趕她走,一臉驚喜的抬頭,看著白衍、徐師等人轉身離去的背影,連忙跟上。
街道上。
沿途都是議論溺水而亡的百姓,無論茶館還是酒樓,都能聽到嘈雜的議論聲。
隨著日子過去,越來越多對白衍不好的言論,出現在街頭。
“最近都提心吊膽的,很多人連做生意都不敢出來,都擔心家中的妻兒老幼。”
“可不是嘛,若是有錢,誰愿意出來,最近到處都是死人,你聽說了嗎赦村哪里,那個名叫牤的屠戶,就是趁著隔壁家男子出去,就入戶把鄰家婦人霸占不說,還把那婦人以及一家老小全都殺了。”
“這最近不太平啊聽說那些淹死的人,都是因為蒼天要懲罰白衍”
一個販賣斗笠的小販,正在和隔壁攤鋪的小販閑聊,說到最后的時候,還特別小聲,然而話音落下,就突然見到一名男子來到攤鋪面前。
這把小販給弄得嚇一大跳,連忙轉過頭。
而還沒來及害怕,當小販見到男子身后,那兩名美人時,特別是瞧見那個年紀稍小的美人,商販看直了眼,在洛陰行商十余年,他見過能與眼前這美人比肩的女子,沒有幾人。
毫不夸張的說,一年到頭都不一定能見到一個
而旁邊那販賣木簪的小販,此刻也好不到那里去,原本拿在手中的玉簪,都掉落地上而不自知,雙眼之中,只有看到的美人。
“頭笠如何賣”
白衍拿著攤鋪上的一個斗笠,輕聲詢問道。
販賣斗笠的小販聽到白衍的詢問聲,這才回過神,連反應過來,看到白衍佩有劍,沒有動怒,心中忍不住松口氣。
“五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