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拿著公布在整個洛陰城的布詔,白映雪都很難不擔憂,畢竟那個消息實實在在已經公布出去,整個洛陰城的百姓都已經知道,甚至已經傳出去。
這樣的情況下,白映雪想不擔憂都難。
“不必擔心”
白衍看著擔憂的白君竹,輕聲說道。
田鼎的房間內。
田鼎、藺安順、荀州三人跪坐在木桌前。
“荀州不相信白衍是一個魯莽之人”
荀州輕聲說道。
在荀州眼里,能輕易把盤踞在洛陰城的三氏,一舉滅掉的白衍,是一個沒有頭腦與謀略的人,更不可能是一個游走在生死戰場上的名將。
白衍的那份詔令之下,一定不止表面那么簡單。
“的確若是魯莽之人,便不會是秦之名將”
藺安順點頭說道,而說話間,與荀州一樣,也不動聲色的看向一旁的田非煙。
二人的模樣就差把想法寫在臉上。
田鼎見狀,也看向愛女。
“煙兒,可否知曉那白衍的目的”
田鼎笑著詢問道,此刻這滿是笑容的田鼎,根本讓人無法把那個執掌生死大權的田鼎,視作一人。
而藺安順與田鼎見到這一幕,早已經見怪不怪。
至于后堯,自從得到白衍送的那兩女之后,整日多數都沉溺與女色,不過幾日,臉色都變差了許多。
“他聰明得很”
田非煙見到父親以及另外兩個齊國大夫的眼神,撇嘴說道,腦海里想到白衍,就忍不住浮現狡猾二字。
“喔,何來此言”
荀州聽到田非煙的話,與藺安順對視一眼,滿是疑惑的看向田非煙。
“你們想想,以洛陰城那幾萬百姓的土地以及其他稅收加在一起,能有多少,別看眼下他全付船錢,到時候人一多,每日付的船錢是天價指數,然而洛陰河畔平穩渡河的河面再廣,也經不起無數大船渡河,到時候無數商賈加之其貨物能如何,不能過河只能在洛陰城內過夜,到時候吃吃喝喝要錢,住宿要錢,喝酒也要錢,而隨著洛陰城內的人越來越多,到時候不僅僅是貪便宜的商賈,就是其他各種各類的商販小販,都會來到洛陰。”
田非煙說著說著,不管是語氣,還是那傾城的俏臉上,都滿是對白衍那奸詐的行為所鄙視,然而說道最后,卻忍不住笑出來,一笑傾城。
“到時候,那些稅錢,豈不是源源不斷的進入白衍的府邸最重要的是,天下諸國的消息,豈不是皆聚在洛陰”
田非煙控制好臉上的笑容,反正就是要在父親面前,讓父親看到她也很鄙視白衍。
然而書房內。
此刻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一片寂靜。
不僅藺安順與荀州一臉呆滯、無比錯愕的模樣,就是田鼎,眼神之中都滿是震驚,眉宇之間神情滿是嚴肅。
他們從未想象過,白衍那張布圖背后,看似送錢,實則卻是收攬天下商賈錢財。
更重要的是。
若真是如此,從六國前來洛陰的商賈,一定都會伴隨著六國的消息,咸陽城太大,百姓諸多,但洛陰
皆是商賈。
彼時便能從洛陰一城,而窺探天下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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