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軍乃是秦國將軍,白氏子弟,何故詢問這些瑣事”
田鼎聽到白衍的話,看向白衍一眼,轉頭繼續看向窗外,話里話外都在提醒,白衍所問毫無意義,白衍是秦人,是白氏子弟,是秦國將軍。
“聽聞”
白衍正準備說話,內殿外便傳來動靜。
見狀,無論白衍還是田鼎,全都停下交談。
“王上”
“王上
”
隨著門外兩名侍女的聲音響起,嬴政便出現在白衍與田鼎面前,走入書房之中。
“王上”
白衍抬起手,對著嬴政打禮。
“免禮”
嬴政從白衍身旁走過,隨后去到內殿中的王座上。
“齊使田鼎,見過秦王”
田鼎這時候對著嬴政,緩緩輯禮到。
“齊使今日求見寡人,可是有事”
嬴政看著田鼎,故作好奇的詢問道,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田鼎。
田鼎見到嬴政的眼神,并未如何,反而輕笑起來。
“田鼎聽聞昨晚有刺客行刺白將軍,便擔憂秦王安危,故特來王宮求見秦王”
田鼎對著嬴政拱手說道。
“倒是有勞齊使費心”
嬴政看著田鼎,笑著說道。
“寡人已經命咸陽所有治吏在城內嚴加搜查,齊使無須擔憂想必不需要多久,便能找出刺客是何人。”
嬴政看著田鼎,田鼎也看著嬴政。
隨著嬴政的話音落下,田鼎卻收起笑容,一臉嚴肅的對著嬴政輯禮。
“田鼎非是擔憂刺客對田鼎圖謀不軌,只是心憂堂堂秦國咸陽,居然有人膽敢刺殺白將軍,而且還是趁著夜色,在白將軍從王宮離開之際動手。”
田鼎說話間,抬頭看向嬴政。
“能成此事之人,想必在秦國定然位居權重,勢力根深”
田鼎一字一句的看著嬴政說道。
白衍站在一旁,聽著田鼎的話,不動聲色的看向田鼎,有些意外田鼎會那么快便反應過來。
不過對于田鼎的醒悟,白衍并不擔心,這件事情田鼎猜不猜得到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田鼎不能離開秦國,至少眼下沒有嬴政的準許,田鼎決不能私自離開咸陽。
“齊使此番是想與寡人說什么”
嬴政看著田鼎,也收起笑容,開口詢問。
說實話,若非秦國眼下尚且不能與秦國交惡,嬴政根本不會再顧忌田鼎的身份。
“秦王莫要誤會,臣今日所言之事,并未是挑撥,而是擔憂,擔憂秦國下一個刺殺秦王的,恐怕就不是燕丹,而是秦人秦國大臣”
田鼎看出嬴政眼神已經有了些許怒火,并未慌張,而是把此行的目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