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足矣
“將軍”
“將軍
”
隨著見到白裕、胡老、茅焦的身影走來,對于胡老、茅焦,多數將士不熟悉,但對于白裕,這些鐵騎將士自然清楚,于是紛紛輯禮。
“嗯”
白裕對著將士們點點頭,隨后帶著胡老、茅老朝著書房哪里走去。
“他就是以前我們鐵騎的將軍”
牤已經穿著秦甲、佩著秦劍,看著白裕離去的背影,小聲的詢問身旁的珪。
珪聽到牤的話,點點頭,看著身旁魁梧壯碩的牤,心里也有一點發毛,別看牤一臉憨厚的模樣,但常年做屠夫的那股狠勁,一但露出表情,當真一個眼神就足夠嚇人,這段時間在營地內比試,即便是其他魁梧的將領,在比試過后,都再也不想交手。
狠
這是所有人對牤的印象,牤也是所有人之中,唯一嫌棄秦劍重量輕,而拿鈍器的人,拿著鈍器的牤一鞭子下去,估計是個人都要吐血而亡。
珪都很好奇,日后若是牤去了戰場,不知道會有多少敵軍,死在牤手中。
“嘿嘿,那還是我們將軍好”
牤笑起來,魁梧的臉上露出笑容,當初被抓起來鞭打的痕跡,依舊能在粗獷的臉頰上看到。
看著周圍其他鐵騎將士,牤雖然沒有什么大智大慧,但卻最感覺到,將士在談及恩人與以前白裕將軍之時,那巨大的差別。
雖然沒有人拿來對比,但牤卻能清楚的感覺到,比起白裕將軍,將士們提及恩人之時,眼神都熾熱起來,那種從眼神無意之中露出來的愛戴,遠非用言語能形容。
“那是自然”
珪聽到牤的話,看了四周一眼后,小聲附和道。
片刻后。
看到一身黑服的白衍出現在眾人眼前,院子內所有將士都停下談論,看向白衍。
“將軍”
“將軍”
一身將軍,整齊劃一,不過十余人,聲音卻響徹整個府邸,就連不遠處忙碌的仆從與侍女,都心頭一驚,被這聲勢給嚇到。
所有將士都一臉狂熱的看向白衍。
白衍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些將士,從這些將士的臉上一一掃過,輕輕點頭。
白衍都不知道這些將士是不是故意的,本來白裕就頗為吃味,眼下還在白裕的院子內弄出這動靜,是怕叔父白裕聽不到
“茅老,請”
白衍轉過身,對著茅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方才在書房內,茅焦突然開口想和他私下單獨談談,于是他便和白伯、白裕、胡老等人交代一句后,帶著茅焦走出來。
眼下。
白衍領路,把茅焦帶到白裕府邸內的涼亭中。
府邸內的仆從、侍女都已經去忙,而其他人都不在涼亭,有什么事情眼下可以放心說出來。
涼亭下。
茅焦面色復雜的看著白衍,隨后轉頭看向不遠處。
“田鼎離開時,老夫并非去送其離開”
茅焦輕聲說道。
白衍聽到茅焦的話,看著茅焦的臉色,知道茅焦為何不去。
想起田非煙,田鼎離開前,白衍已經讓人把書信送去駐使府,交給田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