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曼單于心中浮現這兩個字,眼神之中,露出一股殺意。
這次有機會,他絕對不能留這個人活著。
距離云山隘口二十里外的地方。
在高山之后,白衍站在一個樹蔭下乘涼,一邊手拿著一根挺直的樹干,一手拿著佩劍在削。
牤自然也在一旁跟白衍一起做著。
這兩天,白衍率領三千多邊騎,早已經等候多時,兩天之中,除去一直都在準備足夠多的木柴外,便是削出足夠多的標槍。
標槍不是很長,長度與一個人差不多,從山谷上扔下去,還不一定能穿透匈奴人。
不過對于白衍來說,這些標槍的作用并非是殺匈奴,而是限制住匈奴的馬匹。
一根標槍但凡傾斜一點,對于馬兒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更何況白衍讓將士把這些標槍,全部一捆捆的綁起來,弄成一個十分牢固的巨大木捆。
滾下山谷若是沒散架便是堵住道路的障礙,若是散架了那更好,匈奴人若是想要處理,那可費工夫。
“將軍,好像匈奴來了”
白衍把弄好的標槍丟在一旁后,聽到一名急匆匆的將士走來。
聞言,白衍面色立刻嚴肅起來,把手中的佩劍插入劍鞘,起身朝著山頂走去。
忙見狀,也連忙跟在身后。
不到一會。
白衍便悄悄的來到一個巨石后面,遠遠的望著北方連綿的山脈下,傳來的巨大動靜。
“傳我命令,讓將士們準備動手”
白衍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滿是慶幸,幸好在下雨之前,匈奴便已經到來,否則對付匈奴戰馬最大的利器火攻,在雨天根本沒用。
在白衍眼里,這一次交戰,以少戰多本就吃虧,而且邊騎的兵甲與戰馬皆在平城、雁門山,原本的近戰優勢無疑是蕩然無存,故而若是沒有火攻,就算能勝,估計也是慘勝。
雖然他白衍是以死戰名揚天下,然而若非逼不得已,白衍其實是最不愿意下令近身交戰的人。
因為死戰過的白衍清楚,一但近身交戰,那戰場對于士卒乃至將領來說,便是絞肉機,誰都不敢說能安然無恙。
“諾”
白衍身旁的邊騎將士拱手領命,轉身離開。
白衍看著邊騎將士退下后,轉頭目光死死的看著那條山道。
片刻后,隨著轟鳴如雷的馬蹄聲越來越響,匈奴大軍出現在遠處古道中,進入白衍的目光中。
而這時候在山頂背后,數百名將士推拉一起使勁,十余捆比人還高的雜木,開始朝著山頂上滾動,一些邊騎將士,甚至來到早已準備好的巨石下,拿著一根巨大的木棍,準備撬走巨石下的頂石。
所有邊騎將士都在等待著。
此刻聽著耳邊傳來的轟鳴聲,所有邊騎將士心中都忍不住緊張起來,不少人吞了吞口水,呼吸十分急促。
并非是邊騎將士害怕匈奴,害怕與匈奴拼殺,而是他們清楚的記得,將軍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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