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稷對著暴定,拱手說道,話語之中有些著急,似乎擔憂暴定不相信他。
好在暴定接下來點頭的舉動,讓盧稷松口氣。
不過隨著暴定的話,暴定似乎想到什么,目光看向鄠邑。
“子邑,昔日汝言書信于恩師,可有回信”
暴定詢問道。
其實比起盧稷在楚國那些好友,一些治吏,暴定更好奇的是,昔日在酒樓,鄠邑那神秘兮兮的模樣。
涼亭內。
暴禹、白衍以及其他男子,聽到暴定的話,紛紛看向鄠邑。
而在眾人的目光中,鄠邑訕訕笑起來,對著暴定輯禮。
不知道是不是白衍的錯覺,總感覺鄠邑在聽到暴定的話后,眼神閃過一抹狂喜,似乎一直等著這句話。
“慚愧”
鄠邑拱手搖搖頭,神情滿是失落,無奈。
“若有書信,想必此番大事必成”
鄠邑說到這里,深深吸口氣,語氣之中頗為幽怨。
這頓時勾起所有人的好奇心,就連暴禹與暴定,都不知道為何鄠邑敢夸下如此海口。
“子邑莫要在隱瞞,莫非于伯父還有遮遮掩掩不成或是不相信這里的人”
暴定吸口氣,看向鄠邑問道。
鄠邑聽到暴定的話,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隨后鄠邑神情的看向暴彨一眼,隨后似乎下定什么決心一般,轉過頭,深深吸口氣,對著暴定抬手。
“伯父,昔日非是鄠邑隱瞞,而是事關重大,眼下既然伯父問及,在此又都是反秦之士,那鄠邑便不再隱瞞”
鄠邑解釋道。
一番話說完,讓整個涼亭內更為安靜起來,所有人聽到鄠邑的話,都忍不住打起精神。
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鄠邑神情滿是凝重的看向暴定。
“伯父昔日不是疑惑,鄠邑書信于何人”
鄠邑說道,看著暴定點點頭,鄠邑吞了吞口水,再次輯禮。
“鄠邑書信之人,并非他人,而乃鄠邑恩師,殷碑”
鄠邑說道,說完后,神情滿是嚴肅的看向其他人。
“殷碑”
“殷碑沒聽說過是誰啊”
涼亭內,隨著鄠邑的話,莫說其他男子,乃至欒弘、盧稷二人,就是暴定、暴禹、暴彨以及那兩個婦人與女子,全都皺眉,露出思索的模樣。
唯有白衍,聽到鄠邑的話后,眼神一怔,抬頭直勾勾的看著鄠邑。
殷碑
鄠邑是恩師殷碑的弟子
白衍不敢確信,但也不敢否認,恩師殷碑雖然說過,畢生仇家太多,生前從未收過弟子,但白衍也不敢百分百保證,是不是恩師擔心他會走漏消息,而有所隱瞞。
故而眼下聽到鄠邑的話,白衍有些懵。
恩師殷碑,一直都是白衍心底的秘密,而且當初恩師殷碑再三告戒,絕不能把是弟子的事情說出去,故而一直以來,白衍都從未提過恩師殷碑的事情。
沒想到。
那么多年過去,居然在暴氏這里,從他人口中,聽到恩師的名諱。
“殷碑到底是誰啊怎么從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