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君子,大人讓你去涼亭”
一個侍女突然來到白衍身旁,對著白衍開口說道。
白衍聞言,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點頭。
很快。
跟著侍女來到涼亭,白衍便看到涼亭內,除去暴禹,申老以及暴老、暴原、暴定、鄠邑等人,都在涼亭內。
燭燈在木梁上擺放著,不僅有著遮風之物,更有許多燭燈一同照亮。
來到涼亭時,白衍明顯感覺到,暴彨詫異的眼神看向自己一眼,隨后便看向其他地方,雖然僅有一眼,但白衍卻能感覺到,與往日不一樣。
就連鄠邑、盧稷、欒弘等人,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復雜。
白衍眉頭不經意微微一皺,滿是不解,不明白發生何事。
“說來說去,終歸是事大,不可不慎更不可不查啊為謀大事,子禹切莫記在心上”
申老那老邁的臉頰上,帶著絲許感傷,對著暴禹勸說道。
一旁的暴原、暴定二人也點點頭,看向暴禹。
“是啊子禹,申老都已經說了,此番吾等暴氏之功,皆是按一城之功如此之下,無需族人涉險,豈不美哉”
“就是,況且此事說起來,也是因為吾暴氏有過在前”
暴禹的叔父暴原,以及暴禹的胞弟暴定,紛紛都在一旁勸說。
白衍雖然沒有聽到前面發生什么,但看著這一幕也不難猜測,定是申老一直在安撫暴禹。
通過這件事情也看得出,比起新鄭那些士族,為何都決定讓申老去楚國游說。
“汝便是荊默”
白衍思索之際,一大把年紀的申老,看著依舊有些沉默的暴禹,便轉頭,看向白衍。
白衍見狀,抬起雙手,默默的低頭。
“是吾名荊默”
白衍說道。
“嗯,好名字”
申老緩緩點頭,看向白衍。
“子禹已經告知老夫汝的事情,可知老夫為何讓你過來”
申老問道。
隨著申老的話,暴禹的父親暴老,乃至其他人,甚至暴彨等人,全都好奇的看向白衍,他們也十分疑惑,為何在酒宴過后,等郡守崔言離開后,申老便迫不及待的要見這個毫不起眼的荊默。
論劍術,鄠邑已經無意中提及那日的事情,論學識,從暴禹說出其經歷的時候,更是讓人不禁搖搖頭。
但這些,絲毫沒有影響到申老想見荊默。
“不知”
白衍有些疑惑的看向申老,搖搖頭。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白衍看向一旁暴禹,發現暴禹的目光,也是一臉不解。
涼亭內。
正當所有人都疑惑不解的時候,申老突然笑了笑。
“汝可愿蒙學習武”
申老看向白衍,開口詢問道。
此話一出,頃刻間所有站在涼亭內的人,都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申老,就連暴禹以及暴禹的父親暴老,都不例外。
所有人都明白申老這句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