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干什么”
忽然響起一句話,讓侍女嚇一大跳,等回過神后,便看到徐師一臉疑狐的站在身后。
侍女見狀,背后滿是冷汗。
“奴婢在等小主傳喚聽到里面隱約有動靜”
侍女連忙唯唯諾諾的解釋起來。
徐師見狀,看向侍女一眼,最終也沒再說什么。
這時候。
在房間內也躺在床榻的白衍,自然也聽到門外的聲音,看向一旁裹在綢被之中的趙秋,與趙秋對視一眼,皆是默默的松口氣,終于不需要再弄出什么動靜。
安靜下來,白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而不知為何,當無所事事之后,反而比起剛才,更為不自然。
耳旁傳來微弱的呼吸聲,白衍不轉頭也知道,趙秋應當與他差不多,也是如此。
“此番前去潁川,本該早早歸來,后因得到一個意外的消息,故去陽矅”
白衍躺在床榻外側,睜著眼睛輕聲說道。
氣氛實在太過尷尬,自詡厚臉皮的白衍都有些經受不住,便想著把潁川的事情告訴趙秋。
“我知道”
趙秋的聲音在床榻內側傳來,白衍沒有看過去。
“后經查證,潁川那些士族的確想趁機拉攏齊國,若是不成,便讓崔言殺死田賢救下田賢后,田賢已書信向田鼎說明此事”
白衍說到這里,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趙秋的目的,就像那些潁川的士族一樣,而潁川士族那些做法,毫無疑問,根本就沒有顧及趙地這里,如今事情敗露,泥人尚有三分火,更別說,對方是齊國王室的田鼎。
這對于趙秋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安靜的床榻上。
白衍聽著許久沒有回應,便微微轉過頭,躺在床榻上,看著睡在里面,白皙媚人的俏臉,此刻似乎有些發呆的趙秋。
趙秋似乎感覺到什么,微微轉頭,美眸看向白衍。
“你只要記住答應過我的就好”
趙秋說道。
天色變黑后,閨房門再次打開,趙秋如今的貼身侍女與徐師來到房間內時,俏臉都忍不住泛紅,看著床榻內的身影,把晚膳放在桌子
看到桌子的模樣,還有地上碎掉的瓷器,別說徐師,就是那名侍女,都感覺芳心似乎有頭小鹿在撞,隨著腦海里想象到的場景,呼吸都紊亂起來。
把木桌輕輕的挪回原位,把晚膳放在桌子上,侍女與徐師便緩緩離開閨房,房門再次關上。
次日早上。
白衍來到書房之時,見到魏老,看到魏老那老臉上,滿是古怪的笑容。
白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眼神滿是心虛。
“弟子拜見老師”
白衍抬手對著魏老打禮。
“不必多禮”
魏老見到白衍那并不算很整齊的官服,一眼就看出與當初暴氏給白衍穿衣的差別,想必若是猜得沒錯,只有沒有伺候過人的趙秋,才不擅長這些。
“這段時日可又積壓不少瑣事,等你處理”
魏老對著白衍說道。
白衍點點頭,來到魏老木桌對面,先是把去潁川遇到的事情,全部都與魏老說過之后,與魏老閑聊許久,方才拿起木箱內的竹簡,處理雁門要事。
“還需要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