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將軍正領兵與楚軍交戰,鐘吾城刺客賊人眾多,需嚴加盤查”
秦吏說到。
雖然知道鐘離氏,但想到此前在鐘吾城,接連不斷的刺客紛紛刺殺白衍將軍,眼下秦吏還是搖搖頭,該盤查的還是需要盤查。
雖然無法通融,但不僅是老馬夫,就是馬車四周的奴仆、侍女,以及其他進出的百姓,都能聽出秦吏的語氣,可是要輕很多,甚至都特意解釋緣由。
老馬夫于是點點頭,跟在秦吏身后。
“此乃小主”
老馬夫看著秦吏打開馬車布簾后,引入眼簾的美人,讓秦吏諾不開眼,滿臉呆滯的模樣,于是解釋道。
秦吏這才回過神,等盤查過后,確認馬車內的美人沒問題后,再次看了那美人一眼,方才看著車簾放下,恍惚間,轉而去盤問其他奴仆。
一個個奴仆也都沒什么問題,就連此前通關的蓋章都有,秦吏也只是看了看。
不過等到盤查到侍女中,其中一個婦人時,秦吏卻皺起眉頭。
“鶯氏”
看著竹簡上面登記的來歷、名稱,以及蓋章,秦吏檢查再三,甚至上下打量眼前這婦人一眼。
望著眼前這個一臉緊張,手里掐著衣角不敢抬頭的鶯氏,許久,秦吏方才放行。
看著馬車進入城門內,秦吏這才一臉惆悵的回過頭,來到其他秦吏面前,說著方才坐在馬車內的,赫然是一個大美人,在其他秦吏羨慕、或者不相信的目光中,描繪著那美人姿色多絕,美眸多勾引人。
曲阜城內。
在路邊的一間小舍內,鶯氏與其他奴仆一同整理著小舍住所,看著其他奴仆在碑姬的吩咐下,前去城內打探消息,身為齊國人的鶯氏,便留在碑姬身旁,伺候著碑姬。
“聽說了嗎前些時日,秦將白衍領兵,離開鐘吾城了”
“啊離開鐘吾城,莫非是要與楚軍交戰”
“也不知道結果如何,唉,那白衍乃是秦國名將”
窗旁,雖是冷風,但碑姬依舊打開小窗,聽著樓下街道內,來往的百姓閑聊間,說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雖然絕大多數,在趕來的路上,碑姬便已經隱約聽聞。
“不在鐘吾城”
碑姬輕聲說著,美眸看著窗外,滿是猶豫、擔憂。
與當初離開時的心態不同,如今聽聞白衍領兵,前去與楚軍交戰,碑姬心中忍不住有些擔憂,戰場殺戮,刀劍兵戈,終究是兇險萬分。
這時候的她,是否應該繼續去尋找白衍
此前的離別,她感覺到,白衍似乎不想再讓她在楚國,可若是她不去,那她心中的疑惑,數不清的話,又要如何說起。
父親,為何會安葬在哪里,是不是白衍親手安葬的。
白衍的劍術,是不是繼承父親的衣缽,得到父親的傳授,父親曾經,可曾囑咐過什么
窗旁。
寒風吹來,碑姬回過神,嘆口氣,想到一旁的鶯氏
“秦楚交戰,聽聞楚王征糧,楚地流寇四起,秦國將軍白衍,尚不在鐘吾城,待戰事結束,見到將軍,汝再去尋良人、長子如何”
碑姬側頭看向鶯氏輕聲說道。
得知鶯氏的良人、長子皆在楚國,離開齊國的時候,鶯氏跪著地上,哀求著,想要跟她一同前來楚國尋親,碑姬體會過那種親人分離的痛苦,最終心軟,同意帶她來楚國。
看著鶯氏一臉感激的點點頭,碑姬滿是惆悵的看向窗外,也不知道白衍哪里的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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