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聽到魏老的話,滿是感激的看向魏老,拱手打禮。
“哼若是真有心感謝,日后便收起你對嬴政的愚忠嬴政可不是一個心善之君更何況秦國朝堂,你的政敵之多,都在盼著你死”
魏老沒好氣的側頭,撇了白衍一眼,隨后轉身順著小道走去,似乎要去逛逛村子。
白衍抬起手,起身看著魏老的背影,一臉哭笑不得,雖然沒有說話,但心里,卻明白眼前這布衣老者,到底對他多關心。
黃昏之下。
臨淄城內,在一棟裝修精致,特別寬闊的府邸內,一名名侍女、仆從,時不時來來往往。
而在一間書房之中,一名綢衣男子,跪在地上。
“大人,方才已經去查探過,那名叫做壽的男子,與皰并沒有關聯”
若是水壽與白衍在這里,定然會察覺到,這名綢衣男子,赫然便是此前去他們家,詢問有關皰之事的男子。
“唉”
田儋與田榮二人,聽到男子的話,無奈的對視一眼,雖然并沒有抱有希望,但遲遲沒有消息,一絲線索都沒有,這不禁讓人有些心累。
“為何那白衍,明明是齊人,但整個齊國,都尋不到其來歷”
田儋起身,走兩步后,望著木窗外,院子的美景,皺眉說道。
“可有詢問那個名叫壽的男子”
田榮聽著田儋的話,眉頭緊鎖,卻是無法回答,只能看向綢衣男子,詢問道。
聞言,綢衣男子便把方才的事情,詳細完整的說出來,當然除去收下錢財一事。
“父母、妻子、仲弟,育有一男一女你說其仲弟,名叫衍”
田橫在一旁,聽到綢衣男子的話,突然好奇起來,特別是無意間,聽到男子說,那水壽的仲弟,名叫衍。
當看到族兄田儋、田榮的目光,田橫這才冷靜下來,恢復理智后,忍不住苦笑一聲。
不提那名叫衍的男子,是水壽的親弟,那水壽與那水衍,都居住在水村,男子都已經與村民證實,也親眼所見。
“大人大人大人”
忽然間,一名扈從急匆匆的來到書房內,向田儋、田榮、田橫等人,稟報齊王與公子升,邀請老人,前去稷下學宮。
“什么”
聽到扈從的話,田儋心神一稟,就連田榮與田橫都頓時起身,對視一眼,連忙與田儋一同朝著書房外走去。
白衍已經離開臨淄城,在沒有查清白衍的來歷前,眼下對于齊國最重要的事情,莫過于公子升請回的那位老人,田儋、田榮、田橫三人,從昨日便一直著急的等待著,想要親自見一見那老人,求其助齊抗秦。
而田橫就在離開書房前,方才跨出房門,想了想,猶豫間還是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綢衣男子。
“汝把方才那名叫衍的男子,畫出其畫像放在書房這里”
田橫囑咐道。
“諾”
綢衣男子起身,看著田橫急匆匆的離開,連忙拱手。
看到一旁斥候的侍女,已經轉身去拿筆和布,綢衣男子便來到木桌旁,拿起筆墨,想著方才在水村時,見到那名叫衍的少年,一邊回憶,一邊開始認真的畫起來,生怕模樣有差別。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