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在這等著我”
等到小天狼星大概形容了那張活點地圖被收繳的經過,以及,那張地圖的模樣,阿莫斯塔丟下這句話后,立時走到壁爐那從架子上抓了把飛路粉扔進壁爐,一聲轟鳴,爭相跳躍的火焰變得碧綠,阿莫斯塔一步跨進壁爐,消失在小天狼星的視線里。
房間里昏暗骯臟,沒有窗戶,只有一盞孤零零的油燈從低矮的天花板上吊下來。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煎魚氣味,四周的墻邊排著許多木頭文件柜,從標簽上看,這些柜子里收藏的應該是費爾奇處罰過得每個學生的詳細資料。
書桌后面的墻上掛著一套亮晶晶的鉸鏈和手銬之類的東西,這些玩意自阿莫斯塔在這里上學的時候就懸在那,費爾奇日思夜想希望這些東西能起到作用,但很可惜,這么多年來它們依舊是擺設。
哐啷
“喔,該死的,究竟是”
狹隘的壁爐里一道幻影突兀地閃了出來,因錯誤地估計了房間內的凌亂程度,阿莫斯塔踢飛了洛麗絲夫人的飯盆。
正在責罵小巫師的費爾奇下意識的罵出了嘴,而等到他看清拜訪者為誰時,那對金魚眼立刻暴凸出眼眶,通紅且松垂的臉頰也變得蒼白。
“我不知道是您,布雷恩先生”
費爾奇惡狠狠地瞪了眼吊兒郎當的站在桌子旁邊,但認清來者之后下意識站的筆挺起來的韋斯萊兄弟,然后用驚嚇的語氣說道,
“我正在審問這兩個搗蛋鬼,沒注意到是您,先生”
“沒關系,阿格斯,是我冒昧來訪,打擾了你工作。”
阿莫斯塔擺了擺手笑了笑,隨即,他將目光對準有點不大自在了的弗雷德和喬治,
“怎么啦,二位,又給自己招惹上什么麻煩啦”
“喔,惹事的可不是我們教授”
弗雷德閉起眼睛做了個鬼臉,仿佛布雷恩教授的話深深傷害了他,“解釋一下,喬治。”
“是這樣,教授,您知道我們下年就要進行o等級考試了,身邊的同學都很焦慮,我們也沒法游手好閑”
“所以呢”
阿莫斯塔對費爾奇打了個手勢,示意他不用著急,然后雙臂抱胸,饒有興致的聽著韋斯萊胡扯。
“我們下定決心努力學習,要把年少無知時浪費的青春補救回來”弗雷德眨巴著眼睛無辜的說道,“我們找了間安靜的教室正專心致志地進行魔法研究,但是這位費爾奇先生帶著他的那只貓闖了進來,并無理取鬧給我們頭上安插上罪名”
“胡說八道”
費爾奇耷拉著的臉皮瘋狂抽出著,他朝著阿莫斯塔的臉憤怒地噴著吐沫,
“布雷恩先生,您別聽這兩個小畜生在胡說八道,”
沒等阿莫斯塔說話,費爾奇激動著張開手,露出手心里一團肉色的細長的繩子,
“您看看,布雷恩教授,這是我從他們手里搶來的,能變短變長,我還沒弄清這個東西能干什么,但至少,我敢打賭跟學習沒什么關系,一定又是那些愚蠢地惡作劇玩意兒”
“你只是單純地弄不明白,”費雷德反唇相譏,“所以在誣陷我們。”
“讓我看看,費爾奇。”
阿莫斯塔勾了勾手指,那團肉色細繩自動飛到了他的手里,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拎起來一小截放到面前,紫色的眼眸中,不斷有流星般的一閃而逝的精光劃過。
弗雷德給了喬治一個眼神該怎么辦兄弟,我們不能指望布雷恩教授和費爾奇一樣蠢
喬治想開點兄弟,也許他今天犯糊涂了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一分鐘之后,阿莫斯塔結束了觀察,看向凜然而立的韋斯萊兄弟,把東西丟了過去,目光中充滿了欣賞,
“這繩子實在有點多余,弗立維教授沒教過你們同聲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