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貴賓區的阿莫斯塔沿著來時的道路緩步下樓,腦海里還在思索著馬爾福一家子的事情,這兩口子在魔法界的風評并不好,當年他們的舊主子下臺之后,盧修斯花了一大筆金子,只為躲避法律的懲罰,這件事情,在魔法界的高層領域中不算什么秘密。
他們本身也是堅定的純血至上理論的堅定擁簇者,可以預想,如果他們的舊主子王者歸來,他們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但很可惜,那本筆記本將會在這對主仆的心中制造出一條無法愈合的隔閡。
盧修斯馬爾福是個聰明人,他恐怕已經意識到了那個筆記本不簡單,他接觸自己,是想給德拉科留一條后路,畢竟,伏地魔對斬草除根這件事上還是很擅長的。
阿莫斯塔也不介意對馬爾福家族釋放一些善意,他也需要在食死徒中間扎一根釘子。
下到二樓,阿莫斯塔瞥了眼墻上掛著的生物傷害科的牌子,折身走進了走廊。
這里氣氛要悲慘的多,大多數的病房里都充斥著呼痛的哀嚎聲,身穿綠衣的治療師來往的步伐匆促,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焦慮的表情。
阿莫斯塔的目光掠過掛在門口的一張張鑲嵌在銅框里的卡片,走到走廊后部的時候,發現了一張牌子上寫著“危險”萊姆斯盧平病房重度咬傷主治遼師希伯克拉特斯梅綏克;實習治療師奧古斯都派伊。
阿莫斯塔本以為這里會有傲羅看守,但實際上,房間里只有萊姆斯一個人。
與德拉科的病房相比,這里就正常的多了,狹小的病房里擺著三張床,但實際上,只有萊姆斯盧平睡在最里面靠窗的床上,另外兩張都是空著的,其中,中間那張床的床頭擺著一件疊的整整齊齊的女性睡衣。
萊姆斯渾身上下都綁著沁著血漬的繃帶,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盯著放在腿上的預言家日報,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只剛出土的木乃伊。
“早上好,阿莫斯塔”
萊姆斯像掄棍子一樣在揮動自己的手臂,語氣聽起來很放松,
“我昨天還在想,你什么時候會有空過來看看我畢竟,你現在可是炙手可熱。”
“我個人并不希望自己無論走到哪都引起騷動,為此,我不得不換張面孔,當我需要在公眾場合出現時。”
阿莫斯塔微笑著大步走到萊姆斯的病床前,他注意到床頭便的柜子上擺著一個消耗掉一半的果籃,
“喔”
阿莫斯塔詫異地抬了抬眉頭,
“我剛剛從德拉科的病房下來,我才意識到,我也許應該買兩束花難怪德拉科的母親看見我的時候臉色不大好。”
“我想那肯定不是因為你忘了帶花的緣故”
萊姆斯呵呵笑了起來。
些許的玩笑沖淡了房間內淡淡地憂郁,阿莫斯塔并沒有坐下,就站在萊姆斯的病床前問候道,
“那么感覺如何,萊姆斯”
“也沒法再差了,不是嗎”萊姆斯聳了聳肩,但這過于大膽的動作牽扯到身上的傷口,貼服著面頰的繃帶起了褶皺,
“我已經是狼人了,沒法再變一次唯一的問題的,身上那些傷口的狼毒濃度過高,影響了傷口的愈合,我現在每天都需要服用一小劑狼毒藥劑用來控制身體里的狼毒,這弄得我總是懶洋洋的,沒什么精神。圣芒戈的治療師告訴我,這種狀況可能要持續一段時間”
“真是糟糕”
阿莫斯塔眉峰微緊,苦惱地撓了撓頭
“黑魔法防御課該怎么辦,學校里的孩子們正等著你痊愈呢。”
“阿莫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