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關痛癢,盧多”
巴蒂克勞奇不耐煩的說道,
“我希望你們認識到,阿不思都沒能輕易擊敗那兩所學校,這足以說明形勢嚴峻,如果我們不能確保遞交上去的方案足夠可靠的話,那我們就徹底沒戲了”
“我不太清楚之前我們都做了哪些努力”
阿莫斯塔突然說道,
“但是你們有沒有嘗試過另外的方案呢,我是說,嘗試跟委員會的成員們私下里打打交道”
“喔,滑頭的家伙”
盧多立馬咯咯笑了起來,
“想賄賂評審委員會是不是,部長也給過巴蒂這種暗示,但這不可能做到對不對”
“為什么”
阿莫斯塔奇道。
“被挑選進入評審委員會的議員都簽訂過魔法契約,不能接收參與到賽事里的三方的任何好處。”
巴黎冷冰冰地說道,
“幸虧有這樣的規定,不然,布斯巴頓可以直接著手準備比賽場地了。”
阿莫斯塔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簽過那么多契約的他深知,魔法契約這種東西只是看起來公平,實際上,絕大多數的魔法契約都有大把的漏洞可以鉆。
就像之前阿莫斯塔預料的那樣,訂正預案這活恐怕還是他跟巴蒂克勞奇兩個人來,盧多是幫不上忙的,實際上,盧多在把自己的行李放進房間之后,就找借口跑出去了,阿莫斯塔和巴蒂甚至對此喜聞樂見,他兩都不希望干活的時候,有個人在旁邊一直嘮嘮叨叨個不停。
這一天的時間阿莫斯塔和巴蒂克勞奇都沒離開過酒店的房間,只在享用過一頓地道法國風味的午餐過后,阿莫斯塔花了半個小時時間在房間里的庭院中轉了轉。
和巴蒂克勞奇共事對阿莫斯塔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雙方唯一能達成的共識就是,和對方保持距離,所以,除了預案有關的話題之外,雙方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多余交流。
時間來到下午五點半,距離晚宴開始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阿莫斯塔把初步整理了一遍的預案放好,從隨手的旅行箱中翻出許多年也用不上一次的禮服開始捯飭自己,畢竟,他現在不僅代表著自己,如果穿著一身陳舊的巫師袍就跑到酒會上那霍格沃茨免不了要遭受笑話。
“酒會在二樓舉辦,我們不能遲到。”
一身被熨得沒有一絲褶皺的黑色晚禮服的巴蒂邁著急促的腳步穿過庭院向門口走去,跟在他身后正在整理領結地阿莫斯塔隨口問道,
“那么,盧多呢,他不用參加嗎”
“喔,我想他已經在那里了。”
巴蒂克勞奇用略帶譏諷的語氣說道,他走到突兀佇立在石道上的房間入口,一把拉開了房間的大門,而這時,一個男人正巧從他們身邊經過,聽見動靜,那個男人漫不經心地用余光掃視一眼,然后,腳步頓止。
“啊”
門前這個又高又瘦,留著山羊胡子的男人臉色流露出一絲不自然,但是隨即,他對著巴蒂齜開了發黃的楊牙齒,張開雙臂露出油膩地笑容,
“沒想到會在這碰見你,巴蒂。”
“你好”
巴蒂克勞奇生硬地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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