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巴蒂神態萎靡,看起來就像剛剛生了一場大病,他似乎非常怕冷,非常不耐煩地看了眼阿莫斯塔之后,他立刻挪開了目光,緊盯著壁爐里的火焰,好像想把自己融化在火焰里。
“怎么啦”
阿莫斯塔不動聲色地來到巴蒂克勞奇地另一邊,和鄧布利多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側,
“出了什么事故嗎”
“沒什么”
巴蒂的語氣和他的神情一樣不耐煩,他動了動肩膀,再次往壁爐跟前湊了湊,
“我這些日子去了幾個地方,先是瑞典,然后是威爾士和中國本來一切順利,這些地方的火龍自然保護區已經為勇士挑選好了對手,但輪到那只匈牙利樹蜂的時候出了岔子。那里的工作人員想讓那個大家伙提前進籠子里適應適應,但卻忽略了它現在正是最不愿讓人靠近地時候”
巴蒂極其敷衍地、不情愿地像阿莫斯塔展示了下小臂的灼痕,
“一群人差點全把性命丟在那,我在圣芒戈待了整整兩天,但治療師仍然不愿意讓我出院,她讓我在床再趟一個星期喔,這肯定不行,部里派來地韋瑟比的確工作熱情高漲,說實話,有點高漲地過頭,但他太年輕,缺乏經驗,還有勇士選拔,我一刻也留不住”
巴蒂的話戛然而止,就好像解釋完了所有的事情。
“你看起來的確需要休息,巴蒂”
鄧布利多關切地說道。
“喔,是啊”
出乎意料,巴蒂非常認同鄧布利多的說法,他盯著火焰,
“如果可以的話,鄧布利多,還有阿莫斯塔,我希望在晚的宴會開始之前,安靜地喘口氣勇士選拔結束后我得趕回部里,呼,那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
巴蒂微微喘息著,他像是精疲力盡般地閉了眼睛,他的手臂抵在壁爐地方,就好像隨時都會睡著。
“讓我們給巴蒂一些空間吧,鄧布利多校長”
阿莫斯塔說。
“太感謝了,阿莫斯塔”
眼睛閉地巴蒂用干巴巴地語氣說道,
“我的確需要一些私人空間,呼我必須承認,圣芒戈地治療師給出的建議有一定道理,我的胳膊正在疼呢”
這間房間的墻壁掛滿了畫像,有一些人物正用敬佩地眼神注視著敬業地巴蒂克勞奇。
“如果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巴蒂”
離開房間之前,鄧布利多對著巴蒂的背影說道,
“隨時可以讓畫像來報信,它們總能找到我在什么地方。”
空曠地禮堂了沒多少人,只是門廳那聚集了不少小巫師,他們對著火焰杯冒出的藍白火焰興奮地指指點點,沒注意到禮堂前方悄無聲息走出來的鄧布利多教授和布雷恩教授。
淅瀝瀝地小雨讓天色提前暗沉了下來,考慮到現在距離晚宴開始也沒多長時間了,鄧布利多和阿莫斯塔并沒有樓,他們從另一邊的小門走出了禮堂,繞到幾座城堡圍起來的一個小院子里。
墨綠地的草坪在雨水地洗滌下不僅沒有變的更加青翠,反而呈現詭異地黑色。院落中間,那棵被一圈鵝暖石壘砌出的花壇圍住的了年頭的云杉,葉片在雨水的沖擊下,也發出了暗沉、可怖地颯響。
這個老舊的院落在平時也沒有多少人會來這里,而現在,院子里只有鄧布利多和阿莫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