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對了,韋斯萊,卡迪爾讓我順道告訴你,馬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可以不用理會他發來的條子”
戈德斯坦對珀西說了這么一句,而后,興高采烈的離開了,完全沒了來時的氣勢洶洶。
咔噠
辦公室門合上,阿莫斯塔推著發楞的珀西回到了茶幾上,而珀西的屁股剛剛沾到沙發,整個人又蹦了起來,他瞪著阿莫斯塔,眼神中有驚愕,也有怒氣,
“您打算為阿里巴什爾求情,布雷恩先生,您認識他嗎”
“我第一次聽說這個姓名,珀西”阿莫斯塔微微搖了搖頭。
“那您為什么要答應戈德斯坦,見到克勞奇先生的時候,要為他辯解,要知道,阿里巴什爾”
阿莫斯塔抬手打斷了珀西的長篇大論,平靜的說道,
“我不是在為這個巴什爾解決麻煩,而是為了你,珀西”
再讓一頭霧水的珀西坐下后,阿莫斯塔緩緩說道,
“見到巴蒂的時候,我并不打算和他提這事,至于飛毯這事,我建議你給巴蒂去一封信,如果巴蒂給了你回復,那就按信上的回復去辦理,如果巴蒂沒有回復,那就按照流程,給部長辦公室發工作函做請示”
珀西眨著眼睛,他終于意識到,這事可能不是那么簡單,但是他卻不清楚布雷恩教授提出的解決方案的邏輯是什么。
瞧他這幅懵然的模樣,阿莫斯塔微微沉默,還是耐心的說道,
“這個阿里巴什爾的背后大概是康奈利”
“什么”
珀西大驚失色,疲倦的大腦出現了一瞬間的清明,然后,他就突然想起戈德斯坦最后說的事情,他脫口而出,
“可是呃,烏姆里奇女士”
“戈德斯坦說,在英國境內負責售賣飛毯的是奧斯瓦爾德家族,我想,你不會不知道這個家族和福吉的夫人有親戚關系吧”
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的阿莫斯塔卻像對整個事件了解的很清楚,他侃侃而談道,
“烏姆里奇不過是給福吉打掩護的這位巴什爾是什么時候被抓獲的,珀西,巴蒂又是什么時候開始請假的”
“巴什爾是上個月中旬被抓獲,而克勞奇先生,是四天前請的假”
珀西呆呆地說。
“那這位戈德斯坦又是什么時候來找你的呢”阿莫斯塔繼續問道。
“昨昨天”珀西的回答打了個磕磣,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既然巴什爾已經被抓獲了近一個月的時間,而這一個人的大部分時間里,巴蒂都在魔法部,你有沒有考慮過,珀西,這位戈德斯坦為什么不在巴蒂在的日子里和他交涉這件事,而偏偏選擇你頂班的時候呢”
阿莫斯塔循循善誘。
“他想利用我”珀西呆呆地說,臉頰逐漸泛白,“可是我沒有讓他得逞。”
“整件事情的邏輯大概是這樣的”
阿莫斯塔十指交錯著放在膝蓋上,